在凯茜走后，众人也就散了。
麦迪找上凯特，“你待会出去玩不？”
凯特答应了，在这之前她还得去一趟东高地商店。
“What;#39;s ?”凯特向坐着的费斯科打了声招呼。
“What;#39;s 凯特。”
凯特在冰柜里拿了一支绿舌头，走进了烟缸弟的工作室里。
“汇款已到账。≈200美元。”
“行，收到了。”烟缸弟掏出一沓钱，舔了一下大拇指，一张一张数着。
“20、0、60、80、100、20、0、60。”
凯特皱了皱眉，“160吗？”
“收取20%手续费。”
凯特接过钱，走了出去。
“交易愉快。”
凯特和麦迪相约一起在商场里逛着。
“你最近怎么这么有钱？”凯特看着麦迪一身最新的打扮，麦迪手上戴的腕表，新衣服新包，新香水。绝对不是她自己的钱。
“有人愿意。”
凯特纯当内特花的了。
“你觉得人要么完全是直，要么完全是弯吗？”麦迪问凯特。
“不啊，原因显而易见。还有双性人、无性人、全性人，取向是一个滑动变化的区间。”
“说得对。”
两人边聊边逛着。
“你觉得直男会看同性片吗？”麦迪又问。
“钢铁直男不会。”
“你刚不是还说，取向是区间吗？”
“区间两端要么是弯，要么是直啊。”
麦迪走着走着转了一圈。“简直闹心。”
“内特怎么了吗？”凯特看出了麦迪的心思。
“没有，他是钢铁直男。”
“那就是你爸咯。”
“不是。”
“所以你父母才会吵架。”
麦迪突然声音变大，“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只知道，多数男生。举止怪异，令人作呕，可悲至极。”
“那少部分呢？”麦迪停在了玻璃墙前。
凯特也停住了脚步，“就像杰森那样的，多金，能干，优秀，还是橄榄球队的。”
麦迪也舒心了许多，“毕竟…”
“但要是我告诉你，你要以生命发誓，不会乱讲。”麦迪严肃的说。
凯特声音拉长，变得尖细，“e-a-h”
麦迪贴近凯特的耳朵悄声细说着。
茹和茱尔丝窝在茱尔丝的小房间里，半掩。着窗户，只让窗户洒进一半的日光，此时已是黄昏。
那半道光，在整个昏暗的房间中画出一道明亮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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