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明镜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开口唤了声。
李惊玉轻轻摇了摇头,郑重地收好令牌
“守口如瓶”
语罢,她又掀开车帘,身影瞬间消失在渐渐黑沉的天色中。
这家伙......袁策有点无语,还真是,我行我素呢。
“吁—”
大莫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李惊玉敲了敲车窗,示意袁策他们下来。
明镜踢开车门,利落地跳下,袁策紧随其后,抬眸间,忽的对上了那双清冷的眸子
少女一袭雪色衣裳在月光下折射出粼粼水光,她已下了马,环胸昂首,静静地等待在马车一侧。见他目光,李惊玉倨傲地点了点头,就在他掠过她的身的刹那,凉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会骑马吗”
废话!袁策白了她一眼
等下!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不会骑马才让他和那丫头一起坐马车的?天杀的,他看上去有这么娇弱吗!!
袁策笑得勉强,“礼貌”地点了点头,而明镜已经一股脑地冲到了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甚至还回头朝他们招了招手。用口型道
“快点!”
袁策和李惊玉并排跟上,三人齐齐看向眼前这座偏僻的旅店,大莫四层高的建筑,灯光暗淡,想来生意也挺,嗯....不尽人意的
他们正处于阳城的郊外,李惊玉记不住这些州县的名字,只知离阳城主城还有两天路程。 这里应该是一座小镇,道路昏暗,屋舍也没几家,想来客源也少得可怜。
因此,在李惊玉财大气粗地挥出一两银子的时候,老板眼睛都直了。
袁策瞥向李惊玉自信的脸,这家伙,是不是对这种物价甚的一无所知,还是,只带银子不带铜钱啊......
老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三好几眼,似乎确定了李惊玉不一般的身份。干咳了一声
“小店一楼不住人,客官—”
“我们要二楼,三个房间,一晚”
李惊玉淡淡补充道,明镜还以为她会再拿出一两银子让老板别废话拿钱立刻滚蛋,不过出人意料地,李惊玉又添了句
“这店还有人住吗”
不会吧不会吧,这爷不会蛮横到把所有人全赶出去吧!
除李惊玉外,其余三人的脸齐齐白了白,老板咳了一声,他又不自觉给李惊玉加了一个标签
脾气不好
也是,她见谁都是冷着一张脸,一副旁人再多说一句就立刻拖出去斩了的没耐心样。
袁策在心里小声腹诽,老板尽量缓和语气,好卑微啊—
“嗯....四楼还有一位住户,似乎是个官老爷,姓柳”
?好巧。
李惊玉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勾了勾唇,好一个“道不同”,还不是让她又给遇上了。
“.....”
豆大的汗珠从老板的额角滑落,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地招惹两尊大佛,只敢在心里小小声再给李惊玉加上一个标签
阴晴不定。
李惊玉又掏出了一两银子,老板绝望地闭上了眼,完了,今晚他就要卷铺盖走人去求刚刚吵完架的媳妇连带着那尊大佛收留自己一晚了。
“给四楼的那位,送些茶果去。”
唉?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些达官贵人不都是有这些怪脾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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