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借着流派优势提前避开了车轴雨的攻击路线,但时淮却在他避开的瞬间脚尖一点,硬生生在突进途中扭转腰身,毫无停顿地刺中了他的眉心,速度之快让人不经怀疑时淮是不是在腰上安了个轴承。
“一点缓冲也没有,这样会受伤的吧?”山本武皱着眉看向时淮的腰侧,似乎极不赞同这种攻击方式。
放在常人身上,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没关系。”时淮借着说话的功夫慢慢走到山本武身侧,“这就是我的流派。”
又是一击猝不及防的爆头,不过这次山本武长了个心眼,堪堪挑开了时淮的剑,二话不说再次迎上去,结果又被时淮一个剑鞘甩在喉咙上。
山本武捂着脖子若有所思。
刚刚的动作,好像在云雀恭弥甩拐子的时候见过。
“咳呃……”
毫不留情的力道让山本武出现了短暂的失声,待缓过来之后,他眼中战意前所未有的高昂。
“再来!”
绑——
“再来!”
……
被里包恩夸赞多次的反射神经在时淮面前仿佛都失去了作用,山本武不断重复着站起和被击垮的动作。
到最后,总是活力四射的天然黑终于也像死猪一样瘫倒在地板上。
“呼……果然……”
死猪瘫的山本武扭了个头,看向站在一旁连气息都没乱的时淮。
开口刚欲说点什么,就被一旁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
“呜呜呜……这才是最强无敌的剑道,太帅了,老头子我出息了……嗷!”
可惜持田剑介还没哭诉完,又被屋里飞出来的拖鞋拍了个正着。
“嚎什么嚎?吵死了!”
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老爷子最起码还有五百年。
持田剑介声音小了点,但还是拿着个小帕子擤着鼻涕:“还说什么离经叛道,我就说我画的图纸还有选材没问题嘛……”
啪!
又一只拖鞋飞来,持田剑介彻底不说话了,指着时淮的手示意他把剑拿过来。
接过剑后,持田剑介将剑身拔出一截,看着无瑕的剑身心疼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时淮看着他的表情疑惑道:“我不拔剑,他抑郁了?”
可能是受了持田剑介的影响,时淮也不知不觉中开始以“他”来称呼自己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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