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只会跑了。
楼上的风纪委员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噤了声,不一会就有黑压压一排挤在窗边,时不时响起两声讶异的惊呼。
时淮在云雀恭弥的攻击下躲得游刃有余,听到楼上风纪委员们异口同声地打赌云雀恭弥赢时,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一群无脑委员长吹。
他停下后撤的脚步,化拳为爪,抓住云雀恭弥的手腕往身后一拧,云雀恭弥丝毫不慌,顺着时淮的力道转身,眼看就要挣脱开来,哪曾想时淮贴着他的胳膊眨眼就翻到他背后,踩着他的肩膀一个飞蹬,无往不利地委员长就那么踉跄了一下。
“哇哦。”云雀恭弥站稳之后兴致不减反增,“之前真是小瞧你了。”
他指尖动了动,还是没拿出拐子,俯身冲了上去。
同样两手空空的时淮似乎也打得自在了不少,飘忽不定的身影让人防不胜防,但偶尔也会被云雀恭弥抓住破绽往脸上来一下,最后还被云雀恭弥抓住机会拉着脚腕啪叽一声甩在地上。
“哎呦!”时淮撑着胳膊坐起来,龇牙咧嘴地摸了摸后腰和后脑勺,“跳绳都不带你这么甩的吧。”
云雀恭弥拍了拍衣袖,冷哼一声,看都不看时淮一眼就进了校门。
时淮也知道自己败得有些潦草,只能站起来拍拍屁股跟上去。
“反正再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他可是卡着云雀恭弥的体力条打的,云雀恭弥和他那充电宝一样的体质可不同,再这么打下去,云雀恭弥的动作只会越来越慢,到时候发现时淮其实连汗都没出岂不尴尬。
跟在云雀恭弥身后,时淮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只能在后面嘀咕:“我在努力了。”
不拼尽全力就不会沉溺其中,像这样单纯体力和技巧上的交手已经是他目前的极限。
“你以为我为什么只用拳头,云雀时淮。”
时淮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幻听了,随后他无声地笑了笑。
“我也没拔剑啊。”
看来这一架云雀恭弥确实打得难受,甚至已经违背肉食动物的习性了。
“不过……”时淮凉嗖嗖地瞥了一眼楼上,看见一众风纪委员吓得鸟兽四散才收回视线,“风筝没了线是会坠毁的。”
云雀恭弥的脚步顿了顿:“你不是。”
时淮可以是长着尖牙利爪的幼崽,也可以是尚未苏醒的恶鬼,唯独不可能是风筝那种没有半点生机的死物。
云雀可以成为拉住他的锚点,却不能成为捆住他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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