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就是把胳膊和腿都去掉。”两双相似的眼睛对上视线,“你可以把他挂起来,或者塞到花瓶里。”
小黑子摇了摇头,伸出翅膀在时淮缠满绷带的脖子前轻轻一划。
意思是直接噶了就可以了。
时淮笑了笑:“你还挺温柔的嘛。”
动物的世界向来纯粹,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消失。
“我知道了。”他将小黑子放在窗台上,顺了顺它的羽毛,“去玩吧。”
酝酿了许久的后半个哈欠终于打出来了,他拉上窗帘换好衣服,去洗手间对着镜子将绷带拆下来。
仅仅过去两天,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就已经消失了,时淮视若无睹地拿出一卷新的绷带。
上药,缠好。
有点麻烦,不过一周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时淮一边叹气一边缠着绷带,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再给自己来一剑吧?他可不是自虐狂。
缠完绷带,时淮打开洗手间的门,被黑着脸的云雀恭弥吓了一跳。
“他们在哪?”云雀恭弥放下手机,凌厉的视线往时淮这边一扫。
他倒要看看能解决掉他手底下那些废物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时淮大概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回答云雀恭弥的问题,而是安静地端详着云雀恭弥的神态。
片刻后,他说了一句:“这次让我去。”
讨厌的家伙,不亲自收拾一顿他是会不甘心的。
“好啊。”云雀恭弥在时淮眼中看到了狩猎者特有锋芒,“跟我打一场。”
一片原野上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匹狼王,即便偶尔并肩,也必须有一方低下高傲的头颅。
尤其在涉及到猎物的时候。
“那你去吧。”
低头的狼王化身哈士奇,开始在厨房里拿着锅碗瓢盆制造噪音。
恭弥居然把之前的碗筷洗了,真不错。
没过多久,一碗米饭和一盘酱烧鲑鱼摆在餐桌上,时淮坐在云雀恭弥对面打开笔记本电脑,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掏出好几板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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