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要长针眼了!”
正在启动车辆的司机大伟闻言立刻笑了起来,王若望笑着望向窗外移动的立柱,围墙
“食色,性也!但是酒真的可以乱性么?像秦秘这样一直处于工作高压状态的人,是要有宣泄渠道的。
因此有人好赌,有人好嫖,这都见怪不怪。
在他那个位置,金钱女人必是不会缺的,投怀送抱者,曲意逢迎者数不胜数,他怎么把持得住?
年轻人嘛!”
雷鸣接过大伟递送过来的矿泉水,道了声谢大口大口灌下去,一股清凉入肚,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王老,我越来越发现这酒桌上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东西了,一桌过万的菜肴,除了那几个小姑娘动了动筷子,其他人几乎分毫未动。
看着好像是在喝酒闲谈,可是好像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雷,这就是官场哲学,其实说到底这还是用人之道。
秦建陪伴梁记久了也自然学会了,看会了一些东西,他为什么会一直站在姜副省长的位置上说话,这就是他聪明之处。
姜浩森是常务副省长,他和省政法委记梁孝国都是省委常委,都是略高于副省级的干部,官职几乎是一般大小,而且他们所任职务上升空间也较大。
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朗了,秦建这通做法也是向外界宣布背后有两座靠山。
而那杜卫国几个人听出来了,他们都是秦建准备笼络的组件,上层建筑的组成无非就是由这些心腹之人组成。
各立山头也方便在某一件事项之中进行交换,牢牢把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的篱笆扎紧。”
雷鸣大学毕业后就一头扎进私营企业,虽说同学不少依靠考公上岸,他对这些都是不屑一顾,在那样条条框框处处羁绊的环境之中如何能大展身手,显露才华?
现在听王老如此一说,才感觉那里面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其中。
王若望看着陷入沉思的雷鸣笑了。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那里,我说了那里汇聚着这天下最聪明的人。
如果你没有面对权利的野心和欲望,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否则甘当垫脚石和争斗的牺牲品,你承受得了吗?!
看着处处不如你品性顽劣不堪的人一步一步被提拔,最后做了你的领导。
你的人生就此会陷入到永远的灰色之中,那种无奈与无助,犹如蚂蚁噬骨,毒蛇噬心般的煎熬,仿佛感觉做人都几乎没了兴趣。”
闻言雷鸣仿佛从中听出了一些王老曾经有过的一些经历,看着后视镜中的王老,他仍然是一副微笑面容但眼光变得阴沉凌厉。
“不忘初心,只是换个战场。树挪死,人挪活,才可以发现另一片天地也风光无限。
所以,小雷不要着急,慢慢走,慢慢看。”
“王老,谢谢您的教诲。”
王若望微笑着点点头,扭头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若有所思。
“小雷,你看那胡理怎么样?”
“胡理?王老,您的意思是… …”
“我发现他对清康雍乾三朝的历史非常熟悉,而这三朝的古玩字画现在正是热门领域,现在我们的‘自正博物馆’正需要这样的人。
而且我们博物馆之后的发展也要增添一些新思路,现有的这些理事之中纯学院派的人要适当删减一些。
我们不是研究院,也不是一些同好之人聚集在一起的沙龙。
要想更好的发展运作,就需要引进一些其他领域的新鲜血液。之前我的思想是有些过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