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与付玲见面后便开始了虚伪的嘘寒问暖,完全把崔建仁当成了空气对待。
正当他关切(猥琐)的目光贪婪打量付玲全身的时候。
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突然响了起来。
李波有些恼火的掏出手机看了看后,便皱眉挂断了电话。
很快他的手机却再一次响了起来。
这次李波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十分不客气的对着话筒怒吼。
“谁啊,大晚上的有毛病啊……张、张会长,您好张会长?我还以为是哪个没事吃撑了的推销员呢!您有什么事儿吗?”
从这李波的态度转变和他对对面那人的称呼来看。
那人无疑就是他那个什么协会的会长了吧。
“崔建仁?哦,您说的是那名受害人是吧,这里确实是有一名被波及的无辜群众,好,我先问一下。”
说到这,李波桀骜的向不远处的“无辜群众”崔建仁问道。
“你,对,就是你,你是叫崔建仁吗?”
崔建仁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得到答复后,他马上放下装逼的表情,讨好的对着电话里说。
“嗯,好,明白,您放心,我们马上就赶回去。”
不多时他便放下电话,精神有些恍惚的凑近付玲小声道。
“玲玲,张会长说要咱俩带着那个年轻人回协会,你认识他吗?”
付玲在得知张会长的要求后,也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崔建仁。
崔建仁自然也听到了这一切。
他看了看李波,又看了看付玲,同样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话说李波在醒过来后就把车也一起开了过来。
因此他的小汽车就停放在距离他们不远的路边。
很快三人便驾车启程向协会进发。
此刻木偶正安静的坐在后排两人中间,李波则在主驾开车。
崔建仁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被捆缚的像个大闸蟹般的木偶,有些担忧的问付玲如果他醒过来再次使用能力要该怎么办?
付玲贴心的解释说。
“这绳子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这叫困神索,只要用这玩意捆住他的身体,他的能力就一点也用不出来了!”
付玲刚说完,李波紧接着又询问了起来。
“兄弟,你不要骗我,你是不是张会长的什么亲戚啊?”
自从四人坐上李波的小轿车后,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出类似的问题了。
但不论崔建仁如何解释,他都会透过后视镜投来疑惑的目光。
并在眼神里写满这哥们可真他妈的低调这句话!
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仅仅过去十几分钟他们的车便停在一处楼房前。
放眼望去许多崭新的高楼整齐的伫立在四周。
而他面前的一大片空地上却只有一座非常破旧的多层办公大楼。
这座已经泛黄的大楼不知在这里站立了多少个年头,因此早就看不出曾经的模样。
整个大楼就像发了霉一般,布满了斑驳的黄色污渍和墙皮脱落留下的坑洼。
而在同样破旧的大门侧面一块牌匾歪歪斜斜的挂在那里,每一次微风吹过,它都会随风快乐的扭动着身躯。
崔建仁眯缝着眼努力看过去,一边看一边小声读道。
“咬流协会?不对,嗯?**……”
他突然捂住嘴,有些惊讶的问道。
“小叮当,这牌匾怎么这么下流!”
付玲有些无语的扶额晃脑不知应该说什么。
倒是李波有些恼火的说:“是民俗事务交流协会!民俗事务交流协会,你给我看清楚了。”
崔建仁仔细看去,果然那几个字原来只不过是牌匾上剩下的残骸,而其他字估计是由于年久失修早就脱落不见了踪影。
李波停车后就一直在看着什么。
崔建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不远处存在着一个十分隐蔽的保安亭。
李波小声咒骂了一句这个老不死的后,便使劲拍响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