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干什么啊,银时。”五条悟把他脑袋上摇摇欲坠的辫子揪下来。
“不是银时,是卷子。”
“不是卷子,”五条悟把假毛戴在自己头上,欢快的比耶:“是悟子。”
结果两个白毛愣是这么一人戴着一个辫子,面色如常的假装女高中生出了院。
夏油杰办完手续,心情复杂的跟在他们后面。
无比契合的最强们拥有着堪称三足鼎立的看法和观念。
真是看不见咒术界的未来。
算了……
他们现在也不过是咒术高专的一年级生而已。咒术界的未来,咒术师与非咒术师之间的关系,还有漫长的时间能够用来思考。
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回去吧。”
“感觉现在应该吃点甜的啊,我没带钱包。”五条悟转过头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全都是期待。
“天气热起来了啊,夏油君。吃点冰淇淋吧,不小心就要苦夏了呢。”银时自然而然的点单,一副你来请客吧的架势。
“又不是荞麦面吃多了。”怎么可能苦夏啊。
三个人手里拿着夏油杰去便利店买来的甜筒,普通的走在回高专的路上。
像是结伴回家的普通高中生。
转天高中生银时就翘了课出现在赌马场里。
甚尔坐在他旁边,翘着腿无精打采的看着在显示屏里面飞驰的赛马。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赛马七七八八的换了一波。
银时手中依然还握着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的马券。
“银桑可是恋旧的类型。不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依然在那里,有点让人感动吗。真不愧是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啊,屹立不倒啊喂。”
“不觉得。”甚尔基本上每次的马券都是随便买一张,下次来了就忘了上一次买了哪一匹的马券。
甚至还比不上他对雇主的记忆力。
起码甚尔能够记得那些女人的脸。
“你听到消息了吧。”甚尔的语气中带着些讽刺的笑意,“辛辛苦苦的瞒下了消息,结果被我自己暴露给他们的感受怎么样?”
“真亏你干了那么久啊,只是当初一个微不足道的招呼而已。”
那实在是再小不过的招呼了。
用区区三个巧克力芭菲,在结婚之前向他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