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骂又被打的爽到了吗!这真的很爽吗!
小孩们见风使舵的立刻偷摸从教室里溜到演武场。
片刻后禅院宗四郎姗姗来迟的赶到教室,就只看到了满面红光的禅院直哉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还在自顾自的笑着。
禅院宗四郎:人呢?
还有这难道是孤立吗?
这种孤立?不应该是直哉去孤立别人吗?
但是看到那个拳头印,禅院宗四郎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缓缓的退了出去。
比起问禅院直哉,还不如问外面蹲点盯着银时看的同伴。
知道前因后果的禅院宗四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禅院家的淤泥,还有在那之上绽放的花啊。你知道吗,银时的化课是我教的哦,有讲到包含这个词语的章呢。”
“你想表达什么?你教会他有艺感的骂人了?”
“我想表达,他成长了啊。作为老师,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禅院宗四郎坐在树枝上,有些激动的抹掉眼角的泪花。
炳成员:“……”
不是很懂你们。
“就算你感动的一塌糊涂,我还是会报告给家主大人的。”
“是啊,这个计划差不多也快要收网了。”
从基层开始,一点点的影响小孩子们,通过下一代的力量去改变禅院家腐朽的根本,带来新生的希望。
可以说是标准的润物细无声了,能够有效无害的潜移默化间改善禅院家。
但是如果抱着这么天真的理想行动,禅院家主就算这辈子活到头都不可能看到丝毫曙光。
别太小看禅院家上层积累起来的力量了。
连上层掌握的权力都碰不到边,终其一生也不过是禅院家的打工人罢了。
变革不是用一代人的力量,喊着齐心协力的口号就能够推动的。把有异心的成员分散到不重要的地方,基础的决策只交给他们信得过的,代代传承下来的子孙去处理。
如果这么对峙下去,只会让心怀改革愿望的血脉逐渐沦落到禅院家的边缘地位。
破而后立,不破就连立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说是教育小孩,其实主要考察的是炳的全体成员。到底哪一部分是坚决站在上层那边的势力,哪一部分又是对家主萌生出忠诚的势力。
还有剩下来的中立势力。
他们交给了银时。
相信他们和银时接触就会产生想要改变的心思,能够偏向家主大人这方。相信银时那强的可怕,但又确实是咒术师的战斗力,能够让崇尚实力的他们自愿追随(或者打服)。
这个时间想必会花很长时间,但是又短暂的不可思议。
相比较用一个又一个十年教育学生成长起来,真的很赚了吧。
“很不可思议吧,禅院家竟然会有这种小孩子出现。”禅院宗四郎的语气像是在炫耀孩子。
他旁边的同伴自然听出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嘲笑他,而是附和着感叹。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