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熙哭着跑回家里,说你背着权承瑾跟别的男人在外面上床,还生了个野种!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儿?”白丘国冷冷的开口,“你就那么下贱?权承瑾不想碰你,你就自己给他凭空造了个长子出来?”
殷婉淑一把推开樊语,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床上:“我告诉你樊语,权承瑾的长子只能从白熙的肚子里出来!”
殷婉淑翘着二郎腿,不屑的看着樊语,竖起两根手指。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亲手把这个孩子弄死,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要么你立马跟权承瑾离婚,跟那个男人立马滚蛋,白家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女儿!”
樊语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她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真是好笑呵,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心中有过我这个女儿?”
白丘国走上前推了樊语一把:“别跟我们说这
些废话,你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配到我们的女儿吗?”
樊语本就虚弱,白丘国这一下更是不留余力,直接把她整个人推翻在地上,身子与地面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殷婉淑这下不干了,她立马站起身尖叫着怒骂道:“樊语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亲生父亲你都要碰瓷!难道还想让我们两个掏钱赔偿吗?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果然都是贱种!”
樊语终于明白了,不能从他们两个人身上,祈求得到一丝的温暖和怜悯。
他们会毫不犹豫相信白熙的话,而她的话他们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再说下去也是枉然。
樊语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里满满都是心如死灰般的沉静。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缓缓的开口道:“好,我选择离婚。”
一听说她选择离婚,殷婉淑的面上一喜,似乎是早有准备,
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协议。
“就知道你放不下那个野男人!罢了,也是权承瑾倒霉,居然娶了你这个赔钱货!”殷婉淑把离婚协议往她面前一推,催促道,“赶紧签吧,签了立马滚蛋,跟那个人消失的远远的。”
樊语垂下眸,随意的翻阅了一下这离婚协议。
白丘国的脸上立马露出些警惕,他直接伸手按住那张协议,不耐烦的开口道:“还有什么看的,你是过错方,我们没有追究已经不错了,你还对离婚有什么异议?”
哪怕刚才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樊语就看到上面写满了不公平的条例。
看到樊语犹豫,殷婉淑不耐烦的加码道:“大不了等你离婚之后,我们再给你一大笔钱,只要你远远离开,不再打扰白熙和权承瑾,这总可以了吧?”
这一场离婚,可以说她就是全然的净身出户,什么东西都跟她没有关系
。
不过还好,至少这个孩子是给她了。
有了这笔钱,应该就能给孩子治好病了。
樊语咬紧了下唇,指尖微微颤抖,在拿着离婚协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樊”字刚刚写成,她颤抖的指尖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给扣住了。
权承瑾带着酒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什么时候同意要离婚了?”
殷婉淑和白丘国皆是一愣,连忙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权承瑾那张不带一丝感情的俊美脸庞。
他们两个以为,就凭权承瑾对他们女儿的喜爱程度,只要樊语签了这张离婚协议,权承瑾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签下来。
可是他们却没想到,这离婚的程序居然被权承瑾给打断了!
白丘国连忙陪着笑脸开口道:“承瑾,这次樊语做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们都没脸过来见你。我和她妈妈商量了一下
,决定为了不给你添堵,还是我们自行把这赔钱货给处理了。”
殷婉淑连忙在旁边帮腔道:“是啊,小熙知道了这件事,回去哭得梨花带雨的。更可气的居然是那个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把孩子抢走了!可见这对狗男女已经嚣张到了什么地步,实在是太可恨了!”
白丘国也不遗余力地在旁边添油加醋:“何况我们刚才也问过了,我看她的意思也是想要跟那个男人一起生活。”
权承瑾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个人身子猛的一抖,樊语抬起眼睛,轻声的开口道:“我没有……”
“闭嘴!”殷婉淑怒目而视,“做了这种脏事,还有脸辩解?真是当面一套对面一套!刚才你是怎么说的?是我们逼迫你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同意的!”
权承瑾找到了重点,他微微歪着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樊语:“签这一张离婚协议,是你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