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承瑾狠狠的钳制着樊语,不等顾子谦开口,而他身后的人直接冲上来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权承瑾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子谦,冷笑一声开口道:“顾少爷,我好像提醒过你。如果你再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的话,我不管你的家世如何,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这个疯子!”纵使被摁在地上,顾子谦依然保持着风度,他抬起下巴怒斥道:“你非要让她死在你的手上才甘心吗?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就放她走!”
樊语被勒着脖子,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碎的话:“求求你……让我见一眼孩子,求求你,我知道他还活着,我只想见他……”
权承瑾优雅地勾起一个笑,慢条斯理地垂下头,在樊语的耳边开口道:“你若是今天敢走,我就让你永远
也找不到那个孩子。”
樊语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相信权承瑾一定做得出来!
她脸色苍白地抬起头,艰难地闭了闭眼睛,轻而又轻地开口道:“顾子谦,对不起……”
樊语跟顾子谦依依不舍的对视,彻底惹怒了权承瑾。
他不顾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分说将樊语扛起来,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回了车里,直接把她带回了别墅。
樊语的小腹因为病痛已经很脆弱,权承瑾骨骼突出的肩膀更是将她柔软的腹部顶的剧痛不已。
她刚一落地,便跪在一边疯狂地呕吐起来,本就毫无血色的脸现在更是泛着死灰色。
“你居然因为那个男人,觉得我恶心?”权承瑾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跟自己对视。
樊
语抓着他的胳膊,膝行几步伏趴在权承瑾腿边,哭着哀求道:“我已经听你的话回来了,求求你,告诉我孩子在哪里,让我看看他,哪怕一眼!”
“好啊,”权承瑾的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我现在就让你看!”
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摔在樊语身上,居然是把一个小小的身体送往焚尸炉的照片!
樊语满眼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照片,疯狂地摇起头来:“不、这不是……他还活着,顾子谦说他已经被送到国外了!”
权承瑾怪异地笑起来,狠狠捏着樊语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是送到国外了,可那是他的骨灰,现在恐怕已经与海为安了。”
“不会的,你撒谎!我要去找他!”樊语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歇
斯底里地尖叫,她从地上站起身,拖着受伤的身子疯了一样就要往外冲去。
权承瑾一把将她扯回来,整个人摁在地上,狠狠掐着她的脖子:“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里?我们权家养的狗,死也得死在权家!”
“权承瑾,你这个疯子,”樊语双目猩红,愤恨地瞪着他:“我要跟你离婚!”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削在权承瑾的心上,他本就阴沉的眼危险地眯起来,他的手不住地收紧:“你再说一遍!”
樊语目光冷厉地看着她,一字一字地重复:“今天要么你掐死我,要么我们离婚!”
“离婚?不可能!”权承瑾目光森冷地看着她:“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是最怕狗吗?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滚进
狗窝里去!”
被掐着的喉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樊语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刚睁开眼睛,便在黑暗中见到一双深灰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是那天咬了她的黑色大狗!
口水顺着大狗的舌头滴落下来,它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樊语,发出一声愤怒地低吼。
那天,这条狗咬完她之后受到惩罚,被打的遍体鳞伤丢回了狗窝里。
是樊语见了之后,强忍着害怕帮它涂药,喂狗粮。
不过草木无情,它恐怕已经不记得了吧。
就在这时,坐下足有一人高的狗大吼一声,直接着冲樊语飞扑而来,那尖利的犬齿随时都能咬断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