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林江夏则是信誓旦旦:“我出门都有保镖跟着的,如果是发生什么事故或者是有人伤害我的话,保镖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样说起来,倒似乎是令战北恒相信了几分。
他缓缓颔首,又皱眉说:“必须要上药,否则明天会肿的更厉害。”
“不用了,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啦!”林江夏是觉得后腰一松,扭头想要阻止战北恒时,他却已经离开卧室,大概是去找药了。
未免也太夸张了,根本已经不痛了啊!
林江夏扭动着身子,尽量抻直了脖子想要去看后腰的伤,可受伤的位置太过刁钻,纵然她扭得像是一条被放在热锅上的蛇,也完全看不到后腰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副模样。
只好将居家服的上衣衣摆放下来。
四五分钟后,战北恒去而复返,已经带回了药来。
“季管家说,要用这种药来擦。”
季管家毕竟岁数大了,其他方面的不必说,在生活阅历这方面,那绝对是超级丰厚的。
一般的小伤小痛的治疗方法,季管家也是信手拈来的。
战北恒尽管平时对季管家凶巴巴的,可实际上是很信任他的。
“我觉得不用擦药了吧,战哥哥你知不知道人体是有非常强大的自愈能力的,像这种伤吧,完全不需要上药,明天一早,我保证马上消肿!”林江夏乖巧跪坐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盯着战北恒说。
可这些话,战北恒似乎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趴好。”他只森森说两个字。
可是那样趴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对林江夏而言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只能是硬着头皮,据理力争:“战哥哥,你听我说,其实我……”
战北恒却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她的碎碎念了,上前一把摁住了她肩膀,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摁趴在床面儿上,也很无情的再次将她的居家服上衣下摆撩起来,露出那伤口来。
林江夏只好把脑袋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做一只鸵鸟也挺好,至少可以最大程度缓解那种羞耻的滋味嘛!
她不知战北恒到底用什么药。
似乎先要把药均匀的倒在手掌上,而后用整个手掌去轻轻揉搓林江夏的腰部。
不得不说。还挺舒适的。
药原本是冰冰凉的,可又被战北恒手掌的温度中和了,落在她腰部上时,只让她觉很温润,说不出的舒适。
擦了药之后,原本腰间不舒服的感觉,可就尽数消失了。
“感觉怎么样?”战北恒低声询问。
“还好啦,其实我根本没事。”她哼哼唧唧说。
战北恒用了几分力气。
“啊,痛!”林江夏失声叫出来。
“不是不痛么?”
“原本不痛,是被战哥哥你摁痛了,轻点嘛,就算没伤,被战哥哥这样摁,也会痛的好么?”林江夏止不住吐槽。
两人交谈声以及她的哼哼唧唧声音,倘若被人在门外听到的话,应该会想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