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目光阴森。
在战薄如面颊上滞留了足有半分钟时间。
战薄如也就在林江夏面前还能伪做嚣张一点,此刻不过是被战北恒盯了半分钟,额前的汗水便如是雨下一般,浑身瑟瑟发抖,更是不敢抬眸与战北恒对视一眼。
“丧家之犬,韩龄楚先生如果有兴趣,大可以带走。”战北恒压低嗓音,森森说:“不过狗要看好,倘若有一日冒出来冲人乱吠,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江夏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至少今日,战北恒不会非要弄死战薄如了。
“明白。”韩龄楚点头,五指抓着战薄如脖颈子,与他在一张咖啡桌上坐下来,抬眸盯战北恒说:“战先生,我还要跟我这位新交的朋友一起喝一杯咖啡。战先生您请自便吧。”
战北恒冷笑,拉起林江夏手,离开咖啡馆。
在咖啡馆外,林江夏出于好奇回眸望了一眼。
透过落地玻璃窗,她见到韩龄楚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战薄如面颊上。
而后者,却紧紧低着头,就仿佛是犯了错的下属一般。
真就好像战哥哥所说的那样,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一条狗了。
但那只能说是他的咎由自取,与人无尤。林江夏没有丝毫同情,冷漠收回目光,转身上了战北恒的车。
上了车,她轻轻依靠在战北恒怀里。
“还好我早做准备。”他目光望向车窗外,平淡说:“韩龄楚会带那么多人过来,出乎我预料。”他垂眸紧紧盯着她白皙面颊说:“看来韩龄楚是对夏夏你势在必得,以后无论如何,都要万分小心。”
林江夏忍不住淡笑说:“战哥哥,其实韩龄楚提出的条件还是蛮诱人的,战哥哥可以考虑一下呀。”
“你说什么!”
陡然严厉起来的战北恒,还是让林江夏的心不由得打了个颤。
“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她讪讪解释。
他则轻捧她面颊,方才那冰冷的语气,此刻也柔和下来:“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战哥哥。”林江夏抿唇,坐直了身子转身盯着他,很认真说:“其实即便失去一颗肾,人也不会死掉的。甚至只要好好调养,以后的生活也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分别。”
“谁跟你说的?”战北恒皱眉说。
“网上查到的呀!”林江夏的双眸泛着光说:“有很多肾脏患病的人,他们在摘掉一颗肾之后,也生活的很好。”
“胡扯。”战北恒表示半个字也不信:“既然如此,韩龄楚为何不摘掉一颗肾,继续活下去。”
林江夏思量说:“或许他是两颗肾都坏掉了吧。所以必须再另外找一颗肾来续命呀!”
“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会变成那样的吧。”
“战哥哥,你不可以那么说。”林江夏撇嘴说:“不管怎么样,生病的人都是很可怜的,谁也不想生病的对么?”
“但生病的人,却始终想着去摘别人的肾,那就不可怜了。”战北恒切齿说:“而是可恨。”
那倒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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