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衿是个很执拗的家伙。
当晚又给林江夏来电。
来电时,战北恒正在沐浴。
那令林江夏多少松了口气。
她没办法不去接胡子衿来电,可又担心战北恒得知她私下与胡子衿联系会不开心。
所以只能偷偷溜到病房外过廊,接起来电。
“喂,大叔。”
“林江夏你好。”这位大叔有点儿迂腐。
“叫我江夏或者夏夏就好。”
“夏夏。”胡子衿选择了后者。
战北恒这样称呼她,她会很开心。
可被一个中年油腻大叔这样称呼,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林江夏单手搭在过廊扶手上,另只手捏着手机,贴在耳朵上。
“有什么事吗?”
这种问候,让胡子衿很不开心:“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怎样了。”
什么事来着?林江夏很想问,但终究忍住了。
但迟疑那几秒钟,也足以证明她早已经将这位大叔的委托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胡子衿语气失望。
“啊。”林江夏才恍然想起:“我已经在劝战哥哥了,可你也知道,战哥哥他……很不喜欢你们这些人的。”
“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警民合作啊!”胡子衿呐喊。
这大叔的嗓音浑厚且耐听,只是会让听他说话的人,耳朵很容易产生共鸣,嗡嗡响,又有些痒。
林江夏将手机拿离一点儿耳朵,又挠了挠:“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有直觉,下一次的暗杀行为马上就会展开。”胡子衿压低嗓音。
可事实上,一切都没有发生。
林江夏甚至有些认为,上次的爆炸事件,可能只不过是一次单独的恶性事件。
“大叔,你们有没有调查过爆炸案司机的背景呀之类的。”她试图去引导胡子衿的思维:“那位司机先生会不会对社会有什么报复心理,又或者非常仇富之类的。”
既然策划人以及实施人都已经在爆炸事件中死亡,那这件事就很应该告一段落了!
至少,在此刻林江夏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我们当然调查过。”每当提及案件的时候,胡子衿就仿佛是进入到另外一种状态。
他专业的不得了,就连嗓音似乎也更加好听且有魅力起来:“那个司机人际关系复杂,且身上背负巨额赌债,也有些黑、she、会背景。有家庭,父母健在,两个孩子。我们对他妻子进行了突击审查,可那位可怜的妻子,她只是哭,关于司机的事情,并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林江夏听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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