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大概没有想过林江夏竟然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我没想到夏夏你竟然是这么重感情的人,很令人敬佩。”林乐羽断高脚杯起身,深呼吸后说:“我敬你一杯。”
林江夏象征性端起酒杯,与林乐羽碰杯。后者是仰头,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林江夏没办法,也只得效法。
此刻本应该是早餐时间,林江夏的胃里又是空空如也,对酒精的吸收速度比平时要快很多,只一杯下肚,林江夏便自觉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热。
“既然要谈的事已经谈完,我想我该走了。”她起身,语气略显冷漠。
“夏夏,你何必这么着急走呢?”战薄如跟着站起,揽住林江夏。
林江夏望战薄如一眼,抿唇说:“我是瞒着战北恒出来的,不想被他发现。”她说着,望一眼这房间的吊钟,才继续说:“我想我至少应该在八点半之前赶回去。”
提及战北恒名字,让战薄如面色微阴冷。
“抱歉,我先走了。”林江夏不想再多停留一秒钟。
“夏夏。”林乐羽却是垂眸开口,森森说:“你对父亲还真的是忠诚呢,只可惜,父亲他是对不起你的,更加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
母亲,是林江夏唯一软肋。
只消是提及,便会让她鼻子忍不住泛酸。
也或许是因为那一杯酒的关系,让此刻的她双眼也不住的泛红。
林江夏停住脚步,转身过来,直直盯着林乐羽背影说:“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林乐羽品着白葡萄酒,又说:“其实你母亲的死,父亲他负有很大的责任,这点,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林江夏怎会不知道,只不想表现出来自己已然知晓一切的姿态。
也因为又想起母亲来,她肩膀开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很努力的在控制情绪。
“那是什么意思……”
“你母亲当年病重,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活下来。”林乐羽端着高脚杯起身,转而到林江夏面前来:“我妈妈曾经跟我说,是因为父亲的粗心大意甚至是漠不关心,令你母亲错过了最佳治疗期,也自然导致了后来她的死亡。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说,是父亲害死了你母亲。”
林江夏瞪大眸子,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可能掉落出来。
林乐羽嘴角的笑显得更加邪魅,靠近了林江夏,仿佛是要去嗅她身上味道般,吸着鼻子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现在,你还打算维护你的父亲而放弃让自己上位总裁的机会吗?”
林江夏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
战薄如也满是期待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