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管家或许是看过新闻。
见战北恒回时,季管家整个人慌张到极致。
略显衰老眸子,上下左右,细细观察着战北恒。
可或许是察觉到战北恒面色不善,让这老管家纵然关心,却不敢开口询问。
还是林江夏不由得嫣然一笑说:“季管家,别担心,战哥哥他只是受了一点点伤而已。”
“一点点伤,在哪里,一点点伤有时也会很严重。”面对林江夏,季管家则放松的多,话也自然多一些:“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医生怎么说?”
“我们是刚刚从医院回来。”林江夏边说,边转身,踮起脚尖儿,抻着右臂,去撩起战北恒额前刘海。
动作吓了季管家一跳。
任何人对战北恒做这种几乎失礼姿态,那与给老虎拔胡须没有任何分别。
可唯独林江夏是个例外。
战北恒非但没有因为她这动作而愤怒,反而只是宠溺望着她。
季管家这才松口气,忙去查看伤口,见的确是不严重伤痕,才放下心来。
“我立刻让佣人准备补品。”言罢,季管家匆匆转身去厨房方向。
林江夏望着他背影,忍不住吃吃笑,回眸望战北恒说:“战哥哥,季管家他对你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是……”
或许是战北恒意识到她欲说得话,目光微微冰冷。
虽只是细微冰冷,便让林江夏心打了个紧,后面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管家只是管家而已。”他不冷不热说了句。
可这话在林江夏听来,似乎有些太冷漠了。
“季管家应该是看着你长大的吧?”林江夏瞪大眸子说。
“是。”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吧?”她斟酌用词。
战北恒似从来未考虑过这问题,紧锁眉头,眉宇间恍出一丝困惑。
林江夏抿唇,上前一步,轻拉住他右手说:“你就非得要对所有人都保持着那种戒备心么?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你也不能给与完整的信任?”
“我只会信任我自己。”战北恒执拗。
“那我呢?”林江夏瞪大眸子:“你也不信任我吗?”
战北恒并未立刻给出准确答复。
反而是转身,快步走向客厅沙发。
林江夏紧跟在他身后,待在沙发上坐下时,她便也挨着他坐。
双腿盘膝,挺直腰板,直直盯着他。
刚才那话题还未结束,她可不会松口。
“我的行程,只有身边人知晓。”他斜倚着沙发靠背:“要设计这次爆炸案件,就必须了解我日常行程。”
林江夏不知他为何会忽然提及这个,显得有些怔然,瞪大眸子:“那你那时原本是要去哪里?”
“日料店对面的商业大厦。”战北恒锁眉说:“我有几个重要谈判对象,约在那里见面。”
“可你并未去大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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