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飞在,便宜老爹绝对没事,心下稍安。可眼下情况也不容乐观,辽东所有世家联手人数众多,还真不容小觑。
张飞早已杀成了血葫芦,丈八蛇矛大开大合,舞得虎虎生风。左右转换间就是两条人命,虽无颓势,但也略显手忙脚乱。数次想擒杀敌首又顾及大门被破,看他样子就知道憋屈得很。
李悠脚步未停,大喝一声飞马入场,提枪一扫数人倒地不起立时惨叫连连。
忽感后背冷风阵阵,一回头穿过人群,隔着老远都能瞥见公孙昭那双生冷的眸子扭曲的脸。
李悠呲牙一笑,这老小子居然真敢亲自堵门,当真不怕有来无回?还是有足够底气?
张飞暴喝出声,一矛抽飞眼前来敌,闻声回头得见李悠身形,眼中的幽怨差点把人给化了:“主公,好久不见。”
李悠一个趔趄,诡的好久不见明明前几日才见过。
一举手中盘龙枪:“翼德,可放手厮杀个痛快,此时过后我等一醉方休。”
张飞哈哈大笑听不得喝酒二字:“这帮鸟人欺人太甚,俺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说罢,直接杀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见他只单手持矛,坐下还是单边马鞍。
呵呵一笑,是时候升级一下了。
公孙昭一见李悠,控制不住情绪,直接暴吼出声:“庶子,等你半天了,还不速速下马受缚!还能就你全尸,你父可活。”
李悠嗤笑一声当真好大口气,这老小子疯了不成竟说胡话,用看蠢货的眼神回应。
世家就是世家,都不死不休了还在耍嘴皮子,公孙昭坐立难安原地打转:
“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他!砍其一刀者,赏美妾数人铢钱万金;剜其一块肉吾亲自提笔赐姓公孙,美妾随意挑选财帛随意取用。”
好家伙,下这么大本钱,既然这么恨我,也不介意火上浇油,张口就是阴阳怪气:“两年前你屠前任郡尉满门时,也不见尔等有半分皱眉。只是摘了你兄弟头颅而已,何必耿耿于怀?忍一忍也就过了。”
公孙昭闻言气的直跺脚,口称庶子,暴跳如雷:“杀了他,给我杀了他,让他给我闭嘴。”
一音即落,周身瞬间空出一片。李悠满脑袋问号,一排排弓手相继冒头,个个皆是彪形大汉,儿臂粗的强弓抬手就射。
倏忽间,箭矢如蝗。
公孙昭咯咯怪笑:“小子万箭穿身,看你死不死。”
表情兴奋疯癫瞪得眼睛溜圆,一脚踢开挡身护卫,誓要第一时间看见狂徒李长生被射成筛子。
李悠一见这么多弓箭手,心里也有些打鼓,冷声开口:“依大汉律,任何人无令不得私造强弓硬弩,违者形同叛乱,尔等好大胆子。”
话音刚落,太守府院墙上也冒出排排人影,个个手持连弩,对着人群一阵攒射。
弩箭比雨点还要密集,铺天盖地,当真头皮发麻。一轮齐射,已经清空一片。
李悠一头黑线,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敌人不动用大杀器,我方不动用连射弩是吧。
偏头细数,这弓手当真不少,足有上百人之多,站立房顶阁楼各处,居高临下,一时间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
听得声声弦响,箭矢已临身,屈指一弹,游龙剑瞬间出鞘,剑身刚好磕飞一支箭矢,借力反弹探手一抓,长剑落手。密集剑雨眨眼即到。
“叮叮叮。”
箭矢不停被磕飞,一套游龙护身剑舞得风吹不透水泼不进,虽一时无碍,但也险象环生。
远处一白色身影手提双剑飞奔而至,见李悠被箭矢围困,嘶吼出声:“休伤吾主!”
踢墙踏脚一借力直接上了房顶,身影攀岩走壁如履平地,几步就上了阁楼,双臂一展,见人就砍。
弓箭手被近身,那就是来的刚刚好。不见慌乱,抬手拉弓就射。
男子双剑一攻一防,“叮叮叮”连磕箭矢离身,双足连踏迅速靠近未伤分毫。
一个个彪形大汉见状,咧嘴狂笑,一抽腰间环首刀,一拥而上。
阁楼立时噼里啪啦杯盘乱响,时不时掉下一人,惨叫声连成一片。
见男子义无反顾,李悠心生疑惑,这人是谁?居然对其口称主公,有点莫名其妙。虽然未看清长相,但肯定不认识。
大批弓箭手被牵制,李悠压力骤减。望了望阁楼,弓箭手可不是大白菜,个个都是百中挑一的好手。
单单能拉动两 石弓就能说明问题。如此,那白衣男子还能游刃有余,这实力不容小觑。
嘴角微翘既有助力,还等什么?
脚下轻磕马腹追风猛的窜出,看准公孙昭位置直接掩杀过去。仍有箭矢紧追不放,不过只能跟在追风屁股后面吃灰。
见李悠带着身后箭雨杀了过来,公孙昭丝毫不慌,眼中嘲讽之意溢于言表。眉头轻蹙,这老狗在玩什么把戏?
念头只在一瞬间,冷哼出声,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自一力破之。
再磕马腹,追风身化残影速度再快三分。倏忽间已在三十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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