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轻、轻点!”
云惜墨赶紧拉住沐酌白衣袖,急得说话结巴。
胖子的介子空间里有上亿灵石宝贝啊,可不是万啊八千的,这祖宗是不想要了吗?
沐酌白急忙收手,顺手将雷球扔回天上。
同一时间,九天之上云层间,雷母正在为各方布雷,被打得措手不及。
竟然有人敢丢她?
“哪个不要命的小子?”
她一生气直接吼了出来。
突然从她身边降下一道含着冰刺的光束,自上端投射而起。
雷公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向下打雷,边回着,“别喊了,你看这招冰裂,不是青龙还能是谁?”
“哦、哦,是他啊,算了算了。”
雷母一听立马消气,不消能怎么办呢?连好战的腾蛇都能绕道走的人,自己闲得才要去找打。
“老头子,他这次下去到底是干嘛的?”
“听说借公事办私事,谁知道呢,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雷公雷母谈话间,光束已然一瞬打下,所有冰刺系数扎在七长老的身上。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对面白发男子,为何一个没有感知到灵气波动的人竟如此强大?
他又低头瞧了眼全身布满的冰刺,接着“轰”的一声倒地,死不瞑目。
实在是三百斤太重了。
“你去取来。”沐酌白嫌恶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
云惜墨了然,知道他这是洁癖间歇性发作,只能照着意思取走七长老的介子空间。
“要不要毁尸灭迹?”
这件事,他们其实理亏。
不管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动手,但只要没有证据,他们杀了人,被长乐宗知道便要麻烦了。
沐酌白“嗯”了一声,抬手打出响指,躺在地上的人,随着声音过后,化成灰飞随风消散。
两人趁夜回到墨玉峰,沐酌白本想回静月湖,刚好收到司徒千秋传音符,这人竟又给客人续了租。
他便心安理得的继续借住。
但云惜墨全院子的水,进出着实不方便,便想拉人连夜搭桥。
“你想搭自己搭,我可是个炼气修士,跟普通人没区别,不睡觉会累死!你也不想聚魂丹没人炼吧?”
她才不管沐酌白的想法,说完赶忙回屋锁门。
要是按沐酌白的性子,定然一掌轰碎门,但他又觉得小丫头说的对,以个炼气期修士搭桥,估计得十天半个月。
于是出门喊了一二三四五六徒侄。
六人听是为小师妹搭桥铺路,随即应下,沐酌白就知道云惜墨的名号,比他这小师叔管用。
第二天云惜墨醒来打开门,桥已建好,还在湖中修了处亭子,完全是浓缩版的静月湖。
七人坐在亭中正在玩二十一点。
见小丫头醒了,屁颠颠跑来献宝。
“小师叔说,你想要座桥,还想要个亭子,师兄们就给你搭了个,你看看,还满意吗?”
于时舟边说边提起脚边放满菜的筐子。
这是她想要的吗?完全是沐酌白的嘴,师兄们的腿啊!
看着他们辛苦一夜,自己也不好说出实情,然后拿出六份灵石袋分给几人,反正沐酌白的,她坚决要黑掉。
六人也没客气,本是想让给小师妹,没想到能一人分到三千多万,自然欣然收下。
除了叶行云,三千万也是他们一年的零用钱。
几人高兴归高兴,还有半个月就要宗门大比,云惜墨将接下来的时间安排,与叶行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