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工藤雪正坐在桌前,享用着早餐。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提示收到了新短信。
工藤雪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自家弟弟发来的短信:
老姐,酒店饭堂见。
工藤雪微微挑眉,嘴角上扬,迅速在手机上回复:
吃完过去,两分钟。
回复完短信,工藤雪继续吃着早餐,而鼠鼠则在房间里兴奋地溜溜哒哒。它那小爪子在地上轻快地移动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雪,昨晚天花板上的天狗好逼真哦。”
工藤雪吃完最后一口早餐,擦了擦嘴角,然后趁鼠鼠不备,突然伸出单手,挠着鼠鼠的痒痒肉。
鼠鼠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瞬间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却无处可逃。
工藤雪一边挠着,一边笑着调侃:“鼠鼠,你是不是好久没有这种体验啦,怀念不?”
鼠鼠忍不住大笑起来,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哈哈哈,鼠,哈,鼠,投降,哈哈…”
它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小爪子在空中胡乱挥舞,模样十分滑稽。那圆滚滚的肚子因为大笑而一起一伏,原本竖着的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工藤雪看着鼠鼠的样子,笑得更加开心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2 分钟后,工藤雪才缓缓松手,鼠鼠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毫无力气。她将鼠鼠放到衣兜内,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向酒店饭堂。
此时,工藤新一与世良真纯在一处角落里探讨着案件。
“你是说天狗出现在了阿贺田先生的房间里。”世良真纯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略感惊讶。
工藤新一双手拄着桌面,“简直就跟特摄电影一样,那模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世良真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呢?那个天狗后来怎么样?”
就在这时,工藤雪悄无声息地走到世良真纯的身后,她的脚步轻得如同猫一般:“阿贺田先生朝它扔了烟灰缸之后,烧起来消失不见了。”
世良真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专注变成了惊恐,心脏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哎呀!”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按在胸口。
工藤新一向工藤雪挥手:“老姐,你总算来了。”
世良真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试图让急速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雪姐,我正听得入神,你这冷不丁一嗓子,差点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谁让你们聊得这么专注,连我来了都没发现。”
“好了老姐,快说说这件事的后续吧。”
二人边吃饭,边听工藤雪讲述事情的经过:“据阿贺田先生所说,在西木先生被杀害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休息,但一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就去酒吧喝了一杯再睡,结果喝多了,整个人醉醺醺的,走路都摇摇晃晃。
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里了。这时他想抽根烟就点了火,突然他觉得头顶上有点不对劲,就朝天花板看了一眼。
后来,他隔壁房间的景子小姐听到了他的尖叫,我收到消息后就赶到那里,新一也到了那里,当时在场的都看到了那只天狗。”
世良真纯手握叉子,眉头紧皱:“他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房间的,可能是有人将喝醉的阿贺田先生带回房间,并在房间里动了手脚吧。”
工藤新一口中的面包咽下:“但是我们并没有找到任何动过手脚的痕迹。房间里的一切都看似正常,没有被翻动的迹象,物品摆放也都整齐有序。”
工藤雪故意将信息透露给二人,“这个天狗出现得太蹊跷了,而且烧消失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某种精心设计的障眼法。说不定是利用了特殊的光线效果或者化学物质呢。”
世良真纯喝了一口汤,“还有发现新的暗号吗?”
工藤新一摇头表示:“没有新的暗号。不过,和被杀害的西木先生一样,阿贺田先生的头上也肿了两个大包。”
世良真纯摸索着下巴做沉思状:“说到大包,鞍知景子小姐在电影拍摄过程中,也在头上摔出了个大包吧。”
工藤新一喝着牛奶,“电影已经拍完了。但她拜托导演想要把最一幕重新再拍一下,结果就在重拍的时候摔了一跤。
刚刚我见她时,她没有戴帽子,额头上还货能看出来有点肿的,看来她真的是摔倒过,她还说时感觉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不过据说她倒的时候笑得好像传说中的那个肿包爷爷。”
世良真纯喝着橙汁,撇了撇嘴:“肿包爷爷的肿包是长在脸颊上的吧。”
工藤新一将餐盘中的食物一扫而空:“虽然都是同样的传说,但好像各地的说法都不太一样吧。老姐,西木先生被杀害的现场,那天花板上的血真的是他本人的血吗?”
“你不是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吗?告诉你吧,你回去之后警方就调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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