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叔即便脸皮再厚,留下来也只能在家里给皇上万寿节磕头诵经祈福而已。
“可那样的话,就没必要非得留在京城了。哪儿不能磕头祈福呢?
“若是两厢拉扯,皇上、我二叔、各家亲戚,还有各项仪典的官员们,都会为难。这又何苦?
“何况如今天热,还是让妾身的祖母快些入土为安、与祖父团聚的好。
“您说呢?”
这一串说下来,有礼有据还恳切。
太子满意点头:“嗯,既是如此,孤便批给他克日出发即可。”
庆海带着长赢快步进来,一个人快手快脚地把白粥小菜都收了,另一个则把燕窝粥和一碟绿豆糕、一碟菊花饼、一碟桂花糕和一碟糯米乳糕端了上来。
王熙凤站在下头都看着了,忍不住指着碟子插嘴:“绿豆和菊花性凉,殿下肚里空着,这两样少吃。”
太子便瞪庆海:“还不如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
庆海哈着腰陪笑。
长赢连忙跪下:“是奴才去了膳房,见有这四样,不知太子爱吃哪个,便每样装了些。
“下回奴才一定也跟着学些医理药理,好生伺候太子爷。”
太子又瞪庆海:“你如今也拿大了,倒会支使人!”
庆海苦笑着继续哈腰。
王熙凤红了脸,抱着乌金落荒而逃。
看着她灵巧玲珑的背影,太子张口半碗粥下去,轻声啧了一声:“聪明人啊……”
庆海一愣。
太子便溜了长赢一眼。
庆海见长赢已经收完了白粥小菜,一摆拂尘令他退下,自己凑到了太子跟前:“王承徽,行事还稳妥?”
太子肯定地点头:“很会顺势而为。”
这便是极高的赞誉了。
“奴才只听见她哭来着。感觉跟她习武的脾气,怎么那么,不大一样似的。”庆海拧眉。
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粥,示意他再盛一碗,口中笑道:
“这正是她的聪明处。
“她习武之事人尽皆知,头一回进承恩殿便险些把李良娣的宫女给打了……想要寻趁她的嫔御宫人们,自己心里不得不掂量掂量,若果然伸手,够不够她一拳砸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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