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自然不愿甘拜下风,不识几个字的陆母也拿起了,念起了悲秋的诗句,可是,词不达意,牛头不对马嘴,听得陆思弦云里雾里,扭头就装睡。
陆母无奈,只能去求救张妈妈,希望能讨教一二心得,重新获得陆思弦的宠爱。
“张妈妈,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吟诗作赋,怎么那个小妖精,就能得心应手,将老爷迷得团团转,老爷一听我念诗,就开始装睡。”
陆母瘪了瘪嘴唇,疑惑不解,不知道差距到底在哪里。
“太太,您学那狐狸精的招数干什么,那是狐媚子干的事,您学不来的,您学了,也不过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难以获得老爷的心,还会衬托那个狐狸精多善解人意。”
张妈妈皱了皱眉,一字一顿地解释起来,又仔细打量起陆母的身段,确实差了一点。
“此话怎讲?张妈妈,你快别卖关子了,直说无妨,我都受得住。”
陆母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老爷一直宠幸萍姨娘,以后她还能说得上话吗?
“太太,您是正妻,出自伯爵府,家世虽不是王孙贵族,但也是有点背景,靠得是端庄得体,孝顺好长辈,教育好子女,外人便挑不出毛病。”
“那个下贱胚子萍姨娘,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过段时日,老爷腻歪了,还是会念及太太的好,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正妻大过妾室。”
“这个时候,太太去学那狐狸精的把戏,只会自降身份,还会留下一个善妒的恶名,太太不妨大度些,好好管好陆家,日后那个狐狸精生的孩子,还要靠太太来安排。”
“要是那个狐狸精恃宠而骄,以下犯上,正好可以抓住她的把柄,将她卖了便是,那两个孩子,就算不情愿,也不敢吱声,还要恭敬地叫太太母亲。”
“从今日起,太太不妨恢复晨昏定省,一是彰显当家主母的威严,二是挑挑萍姨娘的错处,三是瞧瞧那两个孩子的举止,只要抓住错处,便可拿出太太的威严,严惩不贷。”
张妈妈微微叹息,一五一十地分析起利弊来。
要是继续由着陆母胡闹下去,恐怕真的会被萍姨娘拿捏,老爷更会宠妻灭妾。
陆母确实是个没脑子的,脾气上来,便管不住嘴巴,面露凶光,老爷又怎么心疼得起来。
那个萍姨娘倒是会拿捏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瞬间激起老爷的保护欲望,在讨好男人方面,太太差得不是一点点,是十万八千里。
听完张妈妈的分析,陆母醍醐灌顶,连连点头。
“张妈妈,这么多年,幸亏有你在,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那个狐狸精。”
“我日防夜防,没想到老爷还是在外面养了外室,还生了两个孩子。”
“张妈妈说得对,我是正妻,我每日都要那个狐狸精给我请安,只要迟到了一次,我便收拾她,只要有一句话顶撞了我,我便将她发卖了。”
陆母松了一口气,瞬间满血复活,完全不将萍姨娘放在眼里。
有张妈妈做军师,就算9个萍姨娘,也能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陆母立马派人去通知萍姨娘等人,好好长长脸。
陆母却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要让沈清芷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