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临死,也没为薛家做什么贡献。
薛软软悔恨得无以复加,是她这个灾煞给家人带来了灾难,她是薛家的罪人。
这一世,她不想再嫁人,只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好好守护着家人。
“姑娘怎么哭了?”
方灵若看向薛软软,关心地连忙拿出帕子给她擦泪。
“谢谢夫人。”
薛软软闻着帕子上清淡的栀子花香味,眼泪止也止不住。
“姑娘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吧,怎么看起来这么面善,好似在哪儿见过般。”
方灵若见薛软软哭得更厉害了,有些不知所措。
“嗯,是第一次见。”
薛软软声音哽咽,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那张温柔善良的面庞。
“我还以为哪儿惹着姑娘了呢,怎的一见我就哭。”
“不好意思,失礼了,只是觉得夫人长得像一个故人。”
调整好情绪,薛软软对着大家笑了笑。
“原来如此,姑娘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把妾身吓坏了。”
方灵若松了口气,她对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眸子却灵动无比的姑娘有种莫名的好感。
只要不是得罪了人家姑娘便好。
“没事便好,咱们言归正传,姑娘手上的瓷瓶可否让老身一看?”
老夫人想尽快确定下来哪个姑娘是作假,亦或是都作假。
“自是可以的,老夫人可以让人把里面的药水分成几份,找人试验一番,看民女说得是真是假。”
薛软软大方地将玉白色瓷瓶递给方嬷嬷。
“这个主意好,就是不知道去哪儿寻找身上有刺青或刺画之人。”
“祖母,这是什么药水,有何效用?”
阿瑟丽看不懂,直接问了出来。
“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们什么事。”
老夫人少不得将前因后果告诉两人。
“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阿瑟丽惊呆了,她喜欢画画,用她们西域的画法,经常弄得身上满是颜料,怎么洗都洗不掉。
“是这位姑娘说的,有没有用还得测试一番。”
老夫人心里没底,毕竟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等神效的药水。
“祖母,孙媳那里还有几件被颜料染了不能穿的旧衣服,不如就拿这个来试试吧。”
“快去拿来,哦对了,家里马夫脸上不是有块刺青,让小厮给他脸上也涂抹些。”
薛家有个马夫是原来被人污蔑受了黥刑,平反后脸上的刺青再也去除不掉,没办法官复原职。
又感念薛家对他的救命之恩,甘愿当起了赶车的马夫。
如果姑娘这药水能将他脸上的刺青洗掉,便可官复原职,以他的才华,此生定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