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美滋滋,一点都不生气,故意用手把他的脸摆正,晃了晃手里的白绳子,得意道:“这个是不是要系在平安扣上的绳子?为什么是白色的?是不是你的狐狸毛做的!”
绳子编的很粗糙,还有毛刺,但白色带着莹莹光泽,和他狐狸耳朵上的毛毛质感很像,肯定是他的毛发编的!
温也的耳朵开始泛红,身体往后靠,一只大手呼在我脸上,将我推远。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绳子藏在身后,愤愤道:“乐小麦!果然不能对你太好,你又蹬鼻子上脸!自己去买一个吧!”
我挣脱掉他的魔爪,伸手去抢:“你已经送我,就是我的东西了,快还给我。”
“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他皱眉抵赖。
“你交到我手里就是默认送给我!”我跪在沙发上,叉腰瞪他,打算趁其不备抢过来。
结果我向前扑,他突然往后倒,左手扶在他的肩膀,来了个重心不稳。
我直接倒在他的怀里,他下意识一手抬高手臂不让我拿到绳子,一手护住了我的腰背。
而我的眉间正好抵在他的嘴唇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道是我的心跳还是温也的心跳,亦或是我们俩个的,周遭的声音全部消失,唯有快要跳出喉咙的扑通声。
沉默数秒,我听到温也磨牙的声音,还有要把我推开的趋势。
“乐!小!麦!”
这时候肯定要发挥我二皮脸的特质。
于是快速捧着他的脸,蜻蜓点水的亲在他眉间,轻飘飘道:“不就是一个吻吗,我才不稀罕,还给你。”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勾过他手里的绳子,迅速逃离暴风眼。
心里乐开花,蹦蹦跳跳来到衣帽间,用我生平最快的手速,穿好绳子,将平安扣戴在脖子上。
呼——这下你就别想抢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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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纯阳血的缘故,我对阴毒天生有些抵抗力,一般人受狐灵那么深的挠伤,不及时治疗很容易嗝屁。
但我身上还是侵入了些,阴毒要尽快拔出来,否则和内火相攻,伤及内脏七魄。
车子是辆白色的s,赵彦祖说我俩出门在外要低调,不宜开太贵的车,于是让温也选了辆四十来万的车子。
听听,四十来万在他眼里就是低调!
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大口气!
温也对我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事务所虽然来钱快,但法师始终介入阴阳,干预了别人的因果业障,这种钱不宜留在身上,阴阳圈里的花钱散财也是消罪的一种方式。”
这就跟商人赚了大钱,去做公益捐款一个道理。
自古钱币经无数人之手,都带很强的阳气和能量,一旦金钱快速流入一个人手中,不散出去或者不流通很容易被金钱反噬。
而捐款、做公益、救助他人又是功德之事,这样的散财就是积累福报。
“修行之人不看重金钱,既不贪于享乐也不做守财奴……乐小麦,就你这掉钱眼里的性格,真的不适合修行。”他怡然地坐在副驾驶,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车子龟速行驶在去往鬼市的路上。
温也坐在一旁,我有点紧张地手忙脚乱,却不忘记回怼:“那是因为我大学四年没钱受了很多白眼,穷怕了。”
“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能不能请教你。”我扯开话题,孜孜好学道。
“说。”
“就是我太姥姥家的蛟灵、猫灵、还有今天出现的狐灵都是什么意思?和妖兽有什么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