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川不让尘辞盈
- 隔着琉璃镜,造反登基的帝王摁着先太子妃,扣着她的腰带,让她看着先太子跟自己的未婚妻苟且。 “皇嫂,孤对你可算敬重?” 那时,姜鹤眠觉得权力真是一个好东西。 喝了毒酒活死棺中后,她一睁眼成了唯一称王大权在握的长公主独女,将继承王位,成为宗室最具权力的宗长,左右王权归属。 那时,她最大的难题除了随着可爱的胖子爷爷一路上遇到的各种悬疑诡案,也就是要应对还没死的人渣太子前夫跟与她苟且无数次的狗皇帝,以及.
- 今日止戈
万俟卨捡起宣纸,看着上面的八个大字,愤怒的喊:“你敢骗我!这是供词吗?这是供词吗?”
洁白的宣纸上,除了那一滴墨,还有八个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岳飞正义凛然,毫不畏惧的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万俟卨后槽牙都快压碎了,但是一想,自己好歹拿到了岳云的供词,丞相大人那边也算有个交代。
万俟卨哼冷一声,用阴毒的声音吩咐道:“来人,先把岳飞关进大牢,择日再审!”
岳飞艰难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跟在衙差身后,回到了大牢里。
他和岳云是重犯,元宵节一过,便被单独关押到了这里。除了狱卒,再也接触不到别人了。
幸好,隗顺走后门调了过来,平日里还能照顾他们一二。
“给我进去——”
衙差狠狠一推,岳飞被推倒在地。
可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栏杆处,看着栏杆对面奄奄一息的岳云,忍不住落了泪。
“云儿,云儿你听到父亲的话了吗?”
隗顺送走了衙差,面色凝重的回到了大牢里,看着岳飞和岳云这凄惨的模样,叹息着摇了摇头。
隗顺抬脚离开,半盏茶的功夫,端着一盆水回来了。
“岳将军,您先别急,我看看小将军的伤势。”
隗顺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端着水走了进去。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沾了水轻轻的擦拭着岳云的伤口。
等擦干净了,又掏出一小瓶伤药,仔细的撒在岳云的伤口上。
岳飞一直在旁边静静的望着,期待着岳云能醒过来。
隗顺做完这一切,又把手帕递给了岳飞:“岳将军,您也擦擦吧!不然等血迹干了,和衣服粘在一起就不好了。”
岳飞接过手帕,感激的说:“隗顺,谢谢你!你偷着帮我们,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隗顺摇了摇头说:“这您就不用担心了!上下我都打点好了,只要我不放您走,他们只当看不见。”
岳飞偷偷松了口气,他不愿意将隗顺牵连到这个案子里。
“我儿子怎么样了?”
隗顺苦着脸说:“伤的挺重的~等我下了值,再去买些药来,看看能不能治好小将军。”
岳飞神色明灭不定,许久之后才说:“能不能把我们父子,关在一处?”
“这?”隗顺迟疑了,但想到岳飞的为人,他点了点头:“好吧!您等着,我这就放您过来。”
岳飞走进岳云的大牢,示意隗顺锁门。等隗顺端着水盆走了,他才蹲下去仔细查看岳云的伤势。
“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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