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誉,显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从他方才那番话来看,对苏宴安,也不是什么同盟战友。
这人究竟是图什么?
只为了各种报仇么?
“公子知道萧学士吗?”
原里这号人物着墨不多,况且颖嫔的事也应证了,随着每个剧情的改变,人物也是会变的。
沈瑶思量片刻,只能求助江行简。
“略有耳闻。”
许是真像沈致鸿说的,这萧誉平常也不参加宫宴,与朝臣们交际也不多。
连江行简对这个名字,看起来都有几分陌生。
“翰林并不牵扯太多宫中密要,锦衣卫也不会太关注。”
顿了顿,江行简补充。
除非学士里出了明里暗里煽动学生,或在科举中徇私舞弊的,锦衣卫会前去调查。
“那这萧家,也没什么大的来头?”
沈瑶试探着问。
“不算那等显赫的大户人家。”
不应该啊。那自己最初的猜想不都得推翻了。
沈瑶静默片刻,琢磨。
从沈致鸿和江行简的印象里来看,这萧誉应该是个醉心诗,整日待在翰林的生。
对栖凤楼的一介歌女死心塌地,固然可以理解为人风雅,但总有几分违和。
加上萧誉对承天派、对颖嫔这些事的了解,也不像能避开锦衣卫视野的。
是深藏不露,直到近日开始收网,还是——
真的听从苏宴安安排的?
车轿不觉间已经到了长公主府,沈瑶敛了心绪,决定回府后再慢慢梳理。
“后厨为公主备了热粥。萧誉一事江某会留心,公主看案卷也不要熬到太晚,还是得早先休息。”
一路绕到后院,江行简临离开前,想了想对沈瑶道。
“多谢公子。”
沈瑶微一颔首,总觉得江行简的反应有些反常。
“公主。”
她回到寝殿,贴身婢女算着时辰将热粥呈上。
宫内的菜都是山珍海味,虽说御膳房的手艺没得挑,可吃多了总会腻。
沈瑶恰好想吃些清淡粥点,倒是挺顺她的心意。
“这粥是江公子特意吩咐后厨熬的。”
沈瑶不知,婢女和原主关系如何。反正她作为现代人,除了必要时借用原主威望端端架子,平日里属实接受不
了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观念。
为此,她对婢女们也温和仁善的多。
久而久之,这小丫头也不怕她,有时还同她打趣两句。
“公主,依奴婢看,公子最近对您,可是上心了许多。”
“为何?”
婢女的话恰好说到了沈瑶心中的困惑点。
她抿了一口粥,试探问小丫头:“常姑娘那边如何?”
“常姑娘那边都挺好的呀。上次的事您不也替她摆平,还出面表了态度。这不,虽然有些官人和公子哥还惦记着她,倒也没人敢轻薄她,打她主意了。新来的妈妈对她也好,依旧不让常姑娘接客,清白安稳。”
“药也是定时在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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