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五更,晏北宸该起床去早朝,凌琼音如同往日一样爬起来。
“不用起了。”晏北宸心疼她没睡多久。
“无妨。”凌琼音打了个哈欠,“一会儿宫女们进来瞧见了容易生疑。”
说话间凌琼音便去将榻上的铺盖收了,宫女们进来时,她在帮晏北宸扣衣襟上的盘扣,二人相敬如宾的模样看得宫女们直脸红。
一切就绪,凌琼音将晏北宸送到门外,交给鹤庆。
“北辰,今日要等你下朝用早膳吗?”凌琼英惺忪着双眼,倒是没忘与晏北宸的约定。
手刚搭上轮椅的鹤庆一脸惊恐地看着凌琼音,夫人疯了吗?居然直呼殿下名字!
“好啊,那你再回屋睡会儿。”晏北宸笑着点头。
鹤庆再次见鬼似的看向晏北宸,殿下居然没生气!
晏北宸却对他变了脸,“看什么,再不走,赶不上早朝了。”
“哦哦,走,走!”鹤庆连连点头,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凌琼音,分明十分累了,她还淡笑着靠在门边目送晏北宸。
不对劲,这二人今日都不太对劲。
“殿下?”鹤庆这人主打一个勤学好问,立马舔着个八卦脸问晏北宸,“您和夫人怎么过了一晚好像关系更好了?”
“孤和夫人关系好不应该吗?”晏北宸反问。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关系突然这么好,昨晚应该是发生了点什么吧?”
“没有,不该你问的别问!”晏北宸冷声道。
鹤庆不屑地哼哼一声,然后熊晏北宸上了马车,随即他也跟着坐了进去。
马车走动,晏北宸顺势在车上看了一会儿今日早朝时会议的几份折子,看着看着,眼前的灯光被鹤庆遮去了一大半,他抬头一看,鹤庆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他跟前,正歪着头看他的脖子。
晏北宸“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折子,一脸严肃地看向鹤庆。
“不是……你先别这样看我,你倒不如看看自己!”鹤庆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在晏北宸面前拔出,将刀刃朝向晏北宸,“你好好瞧瞧,你脖子上是什么?”
晏北宸狐疑地接过匕首,借着马车里的灯光,调整刀刃的方向充当镜面。
晏北宸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处深色的伤痕,他抬手覆上去摸了摸,并无疼痛感,但充着血色。
“不疼,不是什么重伤。”晏北宸平静地说着,将匕首递还给了鹤庆。
“伤?”鹤庆接过匕首笑了一下,“您知道这样的伤我在哪里见的最多吗?”
“哪里?”晏北宸并无兴趣,敷衍地陪着鹤庆。
鹤庆将匕首收好,歪着身子靠回窗边道:“这种伤,我只在花楼里那些**一夜的公子哥身上瞧见过。”
晏北宸刚拿走奏折的手一抖,手中的奏折重新落回了矮桌上。
“你说什么?”晏北宸扭头问鹤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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