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不免会有所尴尬,然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那么的顺顺当当的了。
“嘿嘿!说好了,只要谁跟他那个了,另一个人就得自动退了下来,不许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白芸壁瞪着胡丽芬而道。
“这话得我说才对,到时后悔的人不知会是谁跟谁呢。”胡丽芬也是冷笑了一下。
“我不会输给你的。”
“你等着看吧,什么才是实力,什么才是陷入情,看看这个臭男人是怎样在我的手底心里的。”她那高傲的嘴角微微地翘着,加上她的姿色不俗,显得极是性感,对男人而言具有一定的杀伤力,能迷倒一大片,所以才会有着这么大的自信。
“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就好了。”侧首而视,眼中尽是轻蔑嘲弄之意。
“哼!”胡丽芬哼了一声,把头一甩,返身扬长而去。
白芸壁也是哼了一声,对她也是一付爱理不理的神情,虽说是好朋友,然在共同争夺一个男人的同时,这种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立即就成了情敌。
因此,现在对对方的神情都是憎恶之意。
………………
坐在办公室里,苏自坚的神情有些许的发呆,陷入了沉思当中,员工进来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把头点了一点示意一下即可。
不能不说,胡丽芬与白芸壁的纠缠给他带来多大的困扰,令得其心烦意乱,工作也是定不下心来,却又苦于无计可施。~~~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因为,她们的父辈可不是平常的人,单是一句话下来都会给自己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不能不警惕处理好这层关系,实在是得罪不起。
除非你不想在官场上混,那就另当别论了。
显然,此时的他正处在风生水起,事业如日中天,实在掉不下来。
正因如此,这心里才会感到有压力。
“唉!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么想下去老子非得疯掉不可。”嘴里喃喃着,挠了挠头,一时无计可施,也静不下心来处理工作上的事,就唤过司机老王,叫上杜跃与化局的赵长风一起去喝茶。
以往,他要是把杜跃叫出去的话,这吉世春也会叫上一起去,然因吉少萌之故,此时再要面对他,实不知说些什么好,便有种避开他之意。
“赵局长,这工程我可是给你卖命的干了,这工程款你得极积一点呀,工人都对我有意见了。”最近因化局的款项没能及时进账,他这心里不免有些不爽。
“苏经理放心好了,我赵长风可不是那种人,这工程款虽说有所延期,不过绝不会有似你所说的那种情况。”赵长风拍着胸口呵呵而道。
“苏经理,我粮食局的应该在这个月内可以封顶了吧?”
“如果没有自然灾害的话,问题不大。”接着说道:“我们这可是加班加点的来干了,工程上绝对不会延期交付,对于这点,杜局长赵局长放心好了。”
“哈哈!我们想房子快点建好,苏经理想银子快点进账,同进同益。”赵长风大笑地说道。~~~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闻语,杜跃也是大笑了起来,由于下午还要上班,虽说三人乃是单位里的第一把手,毕竟醉酒去上班不太好,所以只是小饮了两口,随意吃了些饭便罢。
苏自坚的班乃是随意跑,只要哪里有事就着重观注,毕竟一人要打理建筑公司,还有自己组建的工程队,还有粮油贸易公司,一人分身乏术,同时打理有着不小的难度,尽管这样,他仍是要挑战这种极限,并希望把它作好作强。
似他这么一个公司经理,一个月的时间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的时间都不到十天八天,放眼全县所有的国企或是私营企业,都没一人是象他这样的,甚至有些人戏称苏经理这领导干得就神仙似的,真的好舒服呀,这班都不用上了。
听到这样的话,他也只是笑了笑而以,不以为意,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这别人要说些什么,他又如何能塞阻得住了,只能是任由别人说去。
由于怕白芸壁与胡丽芬的纠缠,他便不到粮油贸易公司去了,只是穿棱于建筑工地上。
这下了班回来,只见得大门开着,香飘四溢,从房内飘出阵阵的肉气香味。
不用看,他就知这屋内是什么人在里面了,不禁皱起了眉来来:嘿嘿!还真是把我苏自坚给吃定了。
进来一看,不出他所料,除了这白芸壁与胡丽芬俩人之外,又会是何人会这么干法了。
原来,白天俩人出了门后,就把他那把锁给扔了,重新买了一把新的锁上,这样每人都有钥匙,这进进出出便方便了。
“你们是强盗还是小偷呀,没经过主人家的点头,就随便闯了进来。”一进得门来,苏自坚就冲着俩人嚷了起来。
“哈哈!我们迟早是这家的主人,既是主人家,还有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俩人同声笑着说道,一点都不因他的发火而生气。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点头,什么时候同意和承认你们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气冲冲地甩下手中的包,一把拉住一个,就要把俩人往门外
推去。
俩人见状,也怕他来真格的,当即就将他给抱住了,这么一来,苏自坚到是给懵住了。
过得半响,他方才叹道:“我说呀,你们得有女人的矜持吧,这般的跑到男人的家里,象什么话呀!”~~~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反正迟早是你苏家的人,这早一天上门来也是好的,免得你到外面去花天酒地,胡搞乱来的好。”白芸壁格格地笑着说道。
“你们也是父母所生的女儿,这要让你们爸妈知道了,还不把我苏自坚给剁了呀。”
“对于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们的终身大事,父母一向是不闻不问,只要我们自己找了合意的,跟他们说一声,他们出钱办一办酒席,然后咱再去领个证一下就万事大吉了。”胡丽芬也是不甘示弱地说道,生恐白芸壁抢了她的风头,自然是要创造机会来压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