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站在原地,背靠在墙上,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脑海里回荡着小姑娘刚刚细声软语的一番话。
操!
他猛地将手中的烟扔到地上。
娱乐城。
江令单独开了一个包厢,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酒。
黄连泽来的时候空酒瓶子已经摆了一桌子,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酒。
“不要命了。”
江令无言,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黄连泽看他的状态也很讶异,“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江令很少有这种状态,他的狠劲是有目共睹的,大多时候不是在拼命就是在拼命的路上。
现在这种状态,又颓又完蛋!
没了酒,江令又点了支烟。
抽了两支以后,黄连泽实在受不了了,干脆直接掐了他的烟。
“烟酒混着来,老子要被你呛死了。到底怎么了?”
江令睨了他一眼,猛地吐了口烟圈,哑着声音将今天的事情跟黄连泽叙述了一遍。
黄连泽听完整个人都呆了,“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因为心疼人家小姑娘心疼的?”
江令没否认。
黄连泽嗤了一声,然后猛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临走前还指着鼻子骂了他一通,“江令你t完了你,这么大个人栽个小丫头身上,你等死吧你。”
黄连泽骂完痛快了,他听有个兄弟说江令自己一个开了个包厢,叫了一堆酒自己灌自己,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出什么事儿,结果是这家伙自己造自己。
活t该!真出息!
凌晨两点,娱乐城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押了进来。
“令哥,人找到了。”
“嗯,人放这儿,你们出去吧。”
“好。”
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几人正是今天在路上抢沅星星钱的那几个人。
“江、江令。”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江令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不、不不,令哥,您、您”
“好奇为什么会见到我?”
江令靠在沙发上,神情松懈,声音慵懒。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猛地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令哥,我们兄弟几个不知道哪里冒犯了您,还请令哥指点。”
“指点不敢…”江令冷笑一声,他当胸一脚,将地上的男人踢出去半米远。随后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头上紧接着挨了一记酒瓶。
江令将几人绳子松开,勾了勾手指,“来,把我打趴下,你们走,否则,你们几个今日谁都走不了。”
江令那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小姑娘梨花带雨的在他梦里哭了一晚上,他心疼的不得了,却怎么也抱不到她。
第二日,林烟烟到包厢时被吓了一跳,地上淌了许多血,趴着的几个人个个奄奄一息,但是都还有气,林烟烟赶紧招呼几个兄弟将人弄去了医院。
江令一个人敞着腿,背靠着沙发,微微合着眼,听到动静,他看了一眼林烟烟,嗓子哑得不行,“辛苦你了,处理一下。”
江令说完就走了,林烟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叫了经常跟着江令的几个兄弟过来才问清了事情的缘由。
不过知道前因后果后,她整个人更不好了。
又是那个女孩儿,阿令居然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直觉告诉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阿令很快就会被抢走。可她跟阿令打了这么年交道了,他什么脾气她最清楚,他若是真的生气了,别说其它的关系,就是朋友都做不了了。
林烟烟攥紧了拳头,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她多想了,阿令不过是对那个毛头丫头一时新鲜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