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夫没有医德,就跟说人家生儿子没屁眼是一个道理,话糙理不糙。
催时景果然上当,面具下的眉头一竖:“我怎么可能没有医德?”
“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我在房间里等你。”林云汐说完就走。
目送林云汐背影,催时景关上门,回过头来看向,默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楚宴晔。
一脸委屈地告状:“宴王殿下,你们家小王妃她拿话激我,故意引我上当,这药我是上还是不上?”
“拿来!”楚宴晔手缓缓伸出。
“什么?”催时景问。
楚宴晔深深看了催时景一眼。
催时景本就聪明的脑袋,当时开了窍,瞬间笑眯眯的,从袖子里掏出最好的金创药止痛药,全部塞进楚宴晔的手里。
“虽然我是大夫,上个药没有什么,但总比不了宴王殿下,给自己的小王妃亲自上药仔细。”
“闭嘴。”楚宴晔嫌烦,警告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房间里。
林云汐静静地等待着,敲门声响起,她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穿着青衣的妇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依次放了药,纱布帕子,她开口说明来意。
“姑娘,我是隔壁米铺的老板娘,跟您一起的一位公子,让我来帮您上药。”
林云汐愣了愣,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心里无奈,催时景看
起来放荡不羁,但到底还是被封建王朝的制度给锁住了,身为大夫,上个药都别别扭扭。
甚至不怕麻烦,大晚上的,去隔壁米铺,将老板娘叫来。
“你进来吧!”
林云汐让开路,将米铺老板娘迎了进去。
没过多久。
米铺老板娘帮林云汐处理完了伤口,她端着托盘,行至二楼拐角处,就见楚宴晔长身玉立,等在那里。
米铺老板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楚宴晔是不能得罪的人,就算是被人大半夜,从床上叫醒,她也不敢有半分恼意。
“怎么样了?”楚宴晔声音冷沉的开口。
“针入肉三分见血,想来应该是非常痛,上了药,也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
“不过您夫人,真勇敢,拔针的时候,竟一声不吭,生扛着。”
米铺老板娘不敢有半分隐瞒,说到最后,又忍不住佩服。
楚宴晔深沉如水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他明明记得,之前林云汐让他拔针时,他只是碰了一下,她就痛得直抽凉气。
真会做戏。
早说了,就是一个撒谎精。
提到撒谎,楚宴晔没有发觉,自己没有以前那么生气了,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笑。
第二日。
林云汐以为跟着楚宴晔一起回得帝都,有了靠山,就可以马上回回春堂药铺赚钱,没想到,刚到城门口,楚宴晔就带人离开,只让玄苍送她回来。
宴王府。
潮儿看到林云汐激动得都快要哭了。
“王妃,您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瑞王府的人一直都在四处找您,还将林忠掌柜叫去问话,幸好墨王跟瑞王不对付,一直护着,他才没有将回春堂药铺关了。”
“不过,也发了话,若是三天内,您再不现身,就要拿回春堂药铺的人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