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临终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化劲大圆满了。”
杜飞叹气道:“这几年,我一直毫无寸进,看来我的修炼天资,真的很一般啊。”
贺伯光心道:“你才二十一岁,就已经是化劲大圆满了。全神州国的化劲宗师,也只有三十个左右。而化劲大圆满者,绝对不超过五人,你应该是第六个。你的个人武力,能排进全国前六啊。你这还天资一般?那我六十三岁才暗劲后期,我算什么?蠢蛋吗?”
贺绍宗心道:“我二十一岁,明劲巅峰。我连暗劲都不是。如果杜飞的天资,都只能算一般,那我的天资,就是极差了。”
他一咬牙,跪在杜飞的面前,很狗腿地说道:“弟子贺绍宗,参见太师叔祖。”
“你又不是药神宗的人。你干嘛要跪拜我?”
“呵呵,我爷爷是药神宗的弟子,我当然也是啦。”
贺绍宗很坦率说道:“之前我不拜你,那是因为,我以为你的修为不强,没资格做我的太师叔祖。现在我知道了,你很强。我承认,你有资格,做我的太师叔祖。”
“随你吧。”
杜飞笑道:“不过,你以后,别叫我太师叔祖了。老贺,你也叫我师叔。你们就和别人一样,叫我杜先生或杜飞。”
“是,杜先生。”祖孙俩异口同声。
“我想看看你们的基本功。老贺,你把本门的神龙逍遥掌,打一遍给我看看。”
“杜先生,我没有练过神农逍遥掌。”
贺伯光说道:“我父亲只教了我,形意拳。”
杜飞一拍额头:“我差点忘了,师父自创出神农逍遥掌之时,大师兄已经离开师父多年了。那好吧,你打一遍形意拳,让我瞧瞧。”
见小师叔要指点自己武功,贺神医非常兴奋。
“呼呼呼!”
拳风呼啸,时不时的,有瓶瓶罐罐,被贺伯光用暗劲,隔空打碎。
突然,贺伯光猛地一跺脚,内力节节攀升,窜过肩肘,涌入双掌。
只听嘭的一声响,拳劲隔空打在院墙上,墙体表面,出现了蛛网一般的裂缝。
“嗯,虽然你的实战经验不足,但是你根基扎实,这套形意拳的架子,打得不错。”
杜飞夸了贺伯光几句,转过脸吩咐贺绍宗:“你也耍一套刀法,给我看看。”
贺绍宗也不怯场,刷刷刷,乱舞狂刀。
“你这练的,是狂刀门的万里狂沙刀法,已有小成。”
杜飞亲自下场,说道:“我打一遍神农逍遥掌,给你们看看,顺便把本门入门心法—神农采药歌,背给你们听听。”
杜飞口诵心法,风把叶子,吹的哗哗直响。
突然,杜飞一掌击出,竟打出了雷霆炸裂之声。
在这一瞬间,杜飞由极静到极动,挥拳踢腿,狂猛霸道,劲气鼓荡。
但是,如此刚猛霸道的拳法,在灵巧步法的配合下,居然多了几分,逍遥自在的风采神韵。
贺伯光与贺绍宗,从未见过,这种既霸道又潇洒的拳法。
杜飞那看似并不十分强壮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
待杜飞打完了一套神农逍遥掌之后,树叶和灰尘,仍然在杜飞的周围盘旋飞舞、拳劲和掌劲,搅动起来的气浪,好久都没有平息下去。
贺伯光与和贺绍宗的脸上,全是钦佩和憧憬的表情。
“师叔,我想追随在你身边,学习掌法和心法。”贺伯光诚恳道。
“太师叔祖,请你再次收下我的膝盖。我也想追随你,学习武道。”
贺绍宗直接跪下,抱住了杜飞的一条大腿。
“我都跟你们说了,叫我杜先生,别叫我师叔,太师叔祖。”
杜飞无奈道:“你们的事业和家人,都在魔都,而我目前,在宁成定居。你们跟着我,不方便啊。”
“杜先生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们打算在宁城,游历一段时间。”
贺伯光笑道:“我有一个学生,就住在宁城。他现在,是永和堂的坐堂大夫兼老板。我想去他那里,暂住个一年半载。”
“那……随你们吧。”杜飞苦笑道。
第二天,杜飞三人一块坐高铁,来到了宁城。
杜飞直接回杨家。
贺伯光带着孙子,去永和堂,投奔自己的学生。
回到杨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丈母娘曾晓芸双眼一瞪,质问道:“杜飞,段涵韵求你办的事儿,你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