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念跪在三个骨灰盒前,困的不行,她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又跪直了一些。
结婚当天出了车祸,老公和公公婆婆都死在这场车祸,而她这个新妇也成了寡妇,成了宾城的笑话,都说她克夫家。
那些人还说,以后没有人敢娶她。
明天的葬礼,还不知道到时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但江诗念一点也不担心,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突然有人给她塞了一杯咖啡,她以为是佣人,赶紧喝了几口,不然她真要睡过去了。
“大嫂,喝了会清醒一些。”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江诗念看向伫立在她身边的那双大长腿,纯黑色的西裤,双腿笔直修长,她顺着那双大长腿往上看,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右边眉毛处有一条疤,成了断眉,却更添了几分英气,表情淡然而更显矜贵。
“你是谁?”
江诗念明显惊了一下,怎么是个男人?而且竟然叫她大嫂。
秦家好像只有她老公秦泽行一个孩子,哪里又跑出来个弟弟?难道是为了家产而来?
男人单手插入裤兜,淡漠开口。
“秦战南,秦家老二。”
就在这时,江诗念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身体燥热起来,呼吸也不正常,并且她竟然有想要扑倒这个男人的想法。
她甩了一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慌乱的想起身离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倒在一边,她的双眼里全是恐惧。
“你想干什么?”
秦战南单膝跪地,伸过修长干净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她此时小脸烧红了,坨红的脸很媚,眼睛里蓄满痛苦的泪水。
他冷冷勾起一则唇角,俊美如铸的脸上划过一丝妖孽的笑。
“如果你不怀个孩子,我们俩谁都拿不到秦家的家产,那些会尽数捐给慈善机构。为了你,也为了我,你就好好配合,我会让你舒服点,不然……有得受。”
江诗念虽然很难受,全身像要被烧干了,可是她还有一丝理智,那就是不能和这个男人做那事。
“不,我不要……”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封住,他的吻像暴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她,身体里的药让她更无力抵抗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诗念从开始的害怕不愿意,到后面的沉沦,直到此时的静止,整个人向被掏空了。
她趴在灵台前,白嫩的双腿无力的跪在了地板上。
一件黑色的大衣罩在她的身上,挡住她她所有的不堪。
男人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黑色衬衫穿上,单手扣着扣子,并冷笑一声。
“江诗念,没想到你还是处。恭喜你成为女人了!”
听到这话的江诗念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他。
“秦战南,你就是禽兽。”
秦战南长眸半阖,似笑非笑。
“明天记得跟律师说你和我大哥婚前同房过,说你可能怀孕了。明晚我还会去你的房间,这个孩子你怀也得怀,不怀也得怀。”
……
九个月后,病房里。
江诗念刚顺产生下龙凤胎,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她被秦战南关在这个医院八个多月,直到今天她产下孩子。
病房的门被拉开,陆安妮穿着红色紧身裙,身材曼妙的走了进来,她抬头撩了一下茶色的大波浪,然后指了指床上的孩子。
“把那个男孩抱走。”
江诗念听到这话睁开了眼睛,去护自己的孩子。
“你是谁?我要见秦战南,让他来见我。”
她的孩子,谁都别想带走。
陆安妮冷笑一声,一把抢过孩子抱在怀里,低头摸了一下那孩子的脸。
“江诗念,你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我才是战南爱着的女人,以后我和他才是这孩子的父母。”
说罢她冷声吩咐,“把她和那女孩丢进山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