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那一下踹门,听起来像极了生气时的发泄,现下门外连一丝模糊的人影都已远去。
封水衿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按在了门板上,翘起来的奶头撞上了微凉粗粝的木头,他呜咽一声,可怜的奶肉都被门压扁了。
封玄慎放下他的双腿,封水衿连忙扶住门,踮起脚才只能勉强碰得到哥哥的脚面,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依旧得靠封玄慎搂着。
可搂着与抱着自然不同,因着重力,封水衿只感觉到那根东西插得更深更满了,每一下都重重贴上男人的胯,又几乎连根抽出,再撞上来。
像是要将他插穿,封水衿张圆了嘴,艰难地大口呼吸,眼前门也被撞得不停响动,他生怕哪一刻便要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湿漉漉的,封水衿恍惚间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并紧了腿,泛滥的屄水却还是不停往外喷,像尿尿似的淋在地上:“呜……不要喷……不要……”
耳边全是男人低沉的喘息与下身拍打的声音,封玄慎的腰绷得像块铁板,撞得封水衿腰都快断了,他羞耻道:“哥哥……哥哥太用力了……啊……”
他被掐着腰抬高了屁股,圆圆的臀肉一片红,都是封玄慎撞出来的,男人伸手揉了两下,声音发哑:“房间都快被你淹了。”
封水衿立刻摇头,抽抽搭搭地:“才没有,我、我夹紧了的……没有那么多……”
他着急地辩驳自己没被亲哥哥操出那么多水的模样,纯情中又是十分的放荡。封玄慎下腹一热,将人拉进怀中,腰胯猛地耸动几下,在封水衿惊慌的哭叫中,狠狠射了进去。
封水衿被生生操晕了。
他昨晚没睡够,早晨又被按在门上干,毫无征兆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醒来,封玄慎不在,是去了议事殿处理事务,留了张字条让他好好休息。
封水衿动了动身子,身上黏腻湿润的感觉都不见了,大抵是哥哥在他睡着时给他清理了。只是腿还是酸软的,穴里异物感明显,深处隐隐发痒,他总觉得哥哥好像还插在里面似的。
这种想法一出来,封水衿脸一红,蒙住头在床上打了个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房间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封水衿看了过去,一只胖乎乎的纸鹤正卡在窗户缝间,努力想要挤开一条缝隙。他见状挥了挥手,替那鹤打开了窗,看它艰难地飞到了床边。
那纸鹤锁定了收信人,头部点了两下,而后传出一道熟悉的声线:“封水衿,明日我要同裘刃往北边去了,趁还离得近,今天便给你送回点吃的玩的。记得,那些吃的都要今天吃完啊!”
是司空谨。
话音一落,仙鹤的屁股抖了抖,哗啦吐出一堆玩意倒在了床上。
封水衿吓了一跳,不知道司空谨是花了多少钱,这些东西倒下来时跟瀑布似的,加起来都能占半张床了。
他只好坐起身,被角自肩头垂落下来,露出红痕交错的乳肉。封水衿连忙扯回被子盖住了身体,低下头翻看一床的小玩意,柔顺乌黑的发丝跟着垂落。
司空谨给他寄回来的东西,其中竟有好些刚发售的新话本,封水衿两眼放光,将它们一个个捡进怀里,按名称与册数排列好,满足地摆在了床头。
他是如此高兴,甚至于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现脚踝处没有被取下过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