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沾墨在合同上签字画押。
白宋看了看合同上的签字,小声念着:“东方白……难怪叫东来酒家。”
东方姑娘起身稍稍施礼:“这铺子就交由公子搭理了,小女子还有事。”
说完又背起先前收拾的包袱,只是从包袱中拿出了一把钥匙。
“哎,东方姑娘,这里的伙计呢?”
“早已遣散了。”
“啊?”
“只有一个爱惹事的小子,他倒是乐意帮公子打理一些琐事。”
果真只有一间空楼,白宋忽觉自己是否冲动了些?
现在字也签了,人也走了,留下一间空荡荡的楼给白宋,从原料到人工,全部都要自己操持。
“嘶……”白宋忽地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要卖吗?怎么说了说着顶了一家酒楼?”
想着,白宋傻笑一阵,事过之后再一想,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
不过一家酒楼,要经营起来还不简单?
也不求这酒楼能赚大钱,开在这儿,慢慢恶心对面,无论是开店的还是说的,往后的日子慢慢玩。
这空荡荡的酒楼有两层,楼下一个柜台八张桌子,楼上两个包厢一个平台,平台上摆着三张桌子。
后面有个小院,一个厨房和一个杂间。
此处地段虽好,但酒楼显得有些老旧。
白宋一人在楼中转悠一圈,把店门给上了锁,正准备从后院离开,就听后面传来嘣的一声。
白宋刚经历了一场乱打,精神正紧,听到声音立刻一闪,一颗石子擦着他的头发落在了空处。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小子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将手弹弓别在腰上,直冲过来给白宋就是一拳。
这小子有些面熟,也就十四五岁,长得又瘦,拳头一看就是花架子。
白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然后一拧。
小子吃痛,一下就被白宋给拿住了。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
听声音,白宋忽然想起了先前在对面听时那个捣乱的小子。
这小子声音十分特别,有些尖锐,说话节奏感很强,跟那说的先生有几分类似。
所以白宋一听就记了起来,同时又想起了对面店小二的话。
说这小子是东来酒家来故意捣乱的。
也就是说,这小子就是东方姑娘说的店家唯一留下的伙计。
“你这贼人,谁让你关店门的!”小子在白宋手里挣扎,丝毫不肯放松。
白宋一笑:“现在这东来酒家归我管,我让几时关门就几时关门。”
“我呸!你这贼人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要去报官了。”
“东方姑娘已将这铺子卖给了我。你就是报了官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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