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就先告辞了。”
白宋还念着家人,唯恐她们担心,起身就要离开。
晴儿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挽留,只能是笑脸相送。
等白宋走到门前,晴儿忽地想到什么,拦住一步:“白公子。”
“怎么?”
“那个……在花船上跳河的生……”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那老头子脑子不好,见人就咬。”
“不是……晴儿是想说,那生真是一厢情愿,晴儿从未对他有过半点儿情谊,只有白公子……”
“咳咳……”白宋尴尬地咳了咳,感觉自己是在作死,“那个,改日之事改日再说。”
说罢,白宋夺门而出,逃了。
白宋刚走,墨已清房中进来一男子。
见面便笑盈盈地对墨已清一拱手:“恭喜墨姑娘出任北域圣使一职。”
一句话将墨已清从淡淡的回味中拉回现实,先前是漂亮帅气的白公子,现在确实个面目可憎的中年人,墨已清瞬间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什么事?”
“方才的事情,城中可是闹得沸沸扬扬。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有些名望,可是对墨姑娘四处抹黑。他似乎还不想放过墨姑娘啊。”
“一个老头,理他作甚?”
“他可不是一般的老头,任由他这么闹下去,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晴儿姑娘,名声可就要臭了。要是没了晴儿的名头,一月之内筹集五千两银子的任务如何完成,墨姑娘可想过吗?”
听此话,墨已清心沉到了谷底。
在此之前,和白公子的短暂接触,让墨已清甚至幻想出与白公子一起游山玩水的画面。
可现实才告诉墨已清,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墨家小姐的,现在的她是晴儿,一个为报家仇而不择手段的女人,自己哪有资格去幻想那些美好?
墨已清没有说话。
房中的中年人沉声道:“要是墨姑娘想不到可行的法子,在下倒是可以代为效劳。一个老头而已,直接杀了不就完了?”
“你也知道对方不是一般的老头,随手杀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你不怕死就算了,不要牵连到其他人头上!此事我自有分寸,无需你来操心。”
“那银子呢?”
“……”
“圣主要这批钱很急,墨姑娘可要早做打算。我看先前离开的白公子就不错,听说他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火爆,昨日又买下了尚源酒楼,家中至少藏着两三千两银子。难得他又对墨姑娘着迷,只要将他拿下,这五千两银子的任务岂不是简单多了?”
“不可能!”墨已清忽然情绪激动,让中年人都愣住了。
说话之后,墨已清方才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当即有些后悔。
中年人也不是傻子,很快感觉到墨已清情绪不对,嘴角上扬:“墨姑娘,您这般激动,莫非是为那白公子先前的一吻给动了真情?”
“你……你敢偷看?!”
“青龙使说了,要在下负责墨姑娘的安全,当然要无时无刻地守护着,墨姑娘在街上受伤,已经是在下的失职,可不能再让墨姑娘出问题。”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可不是姑娘一个人的事,最近城里肥羊不多,要是墨姑娘对那白公子不感兴趣,我可就要下手了。”
“你不准动他!”
“放心,我只是要他藏的钱,不会伤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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