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没看出来这焦五还是这德行,没想到这一上牌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刚才我自摸了一把,焦五瞪着我的那个眼神,都让我有些发颤。
“三条。”
焦五刚把手里的牌放到台面上,朱奎就将自己的牌推倒:“清一色,对对胡!”
焦五一怔,片刻后骂了起来:“草!”
“嘿嘿,老五你不是说你不打条子吗?怎么,忍不住了?”朱奎笑着说,“赶紧的给钱给钱。”
“上了你他妈的狗当!”
“什么叫了我的当?我一开始就说我要条子,你也说了,就是不打给我,怎么这就打下来了?”朱奎一脸笑容。
焦五气呼呼地丢过去两张纸牌,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手里没条子?”
我刚想说话,朱奎就说:“人家手里有没有条子关你屁事,赶紧的,洗牌。”
一连几把下来,都是焦五点炮。
有一把,我本来可以胡他的牌,结果忍住了。
在座的都能拿捏我,这牌打得我是特别难受。
不敢胡,不敢点炮,自摸还得小心翼翼。
这一把,花姐胡了个碰碰胡,还是焦五点的炮。
“草!玩个毛啊!把把老子放炮!”焦五把手里牌一掀,其中一张牌还飞出去打在了花姐胸口。
“焦五,你几个意思?”花姐眉头一皱,问,“你玩不玩得起?玩不起滚蛋!”
焦五回过味来,似乎有些忌惮花姐,语气软了一些:“谁说我玩不起,只是打得太小了,我提不起精神。”
“那你他妈想打多大的?老娘奉陪!”
“打五百地。”
我愣了一下,五百一炮,按照他们这个玩法,很有可能一把就输上万。
“五百就五百,搞得好像老娘怕你似的。”花姐一脸不爽的说。
我看了朱奎一眼,结果这家伙也不管我,一边码牌一边说:“五百
,就五百赶紧摸牌。”
看来这种时候求谁都没用了,只能靠自己了。
我上家是花姐,为了不放炮,几乎是花姐打什么,我就打什么。
几圈下来,朱奎点了不少炮,除了有人自摸的,我算了算自己的计分牌,发现已经输了一万多出去了。
按照这样下去,我这个月的奖金恐怕摸都摸不到,今天就要全输光。
而且看他们的意思,是准备打通宵。
就这样打到了凌晨四点多,我算了一下,我输了两万,朱奎赢了大概一万多,花姐是大赢家。
输得最惨的就是焦五,估计输了十万左右。
“算算帐吧。”花姐把计分牌拿出来,丢在桌上,脸上挂着笑容。
焦五有些不情愿地数了数手里所剩不多的牌,然后骂了一句:“早知道打个毛的麻将,老子在下玩百家乐还赢了不少。”
“老五,这牌局可是你组的,你这话说得有点不负责任吧?”花姐说。
焦五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事,看了我一眼问:“你赢了还是输了?”
“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