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武骑着摩托车在外面转了一圈,等再回到小院的时候手上拎着一个食盒一个军用水壶还有一个油纸包,
透过窗户能看到梁拉娣正蹲在那焊接钢板呢!
看着屋里的蓝烟,曹魏武没有关门,走进里屋对正在焊接的梁拉娣道:
“梁师傅等下再干,先吃口饭。”
梁拉娣闻言侧身抬头看向曹魏武(参考二十多岁的样子),
就是这个眼神导致曹氏基因一动,
曹魏武稳定了一下心神打开水壶道:
“梁师傅这一下班就被我叫来了,来洗洗手先吃饭。”
梁拉娣闻着食盒里飘出来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闻着就是肉香,梁拉娣家好久没见过肉腥了,每次做菜顶多放一点点荤油(猪油),
要说梁拉娣的工资确实可以,可,架不住家里有四个孩子,三个小子啊!三个小子吃四个人的量,秀现在又很小需要营养,
梁拉娣有钱,但这年月不是有钱就行的,肉票粮票太难搞了,黑市上细粮票都翻倍达到一斤票两块钱了,就这还是一票难求,粗粮票相对好搞一些,但也不便宜。
梁拉娣闻着肉香味,嘴上说道:
“没事,曹科长您吃饭吧!我等会在干。”
曹魏武笑着说:
“梁师傅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没意思,就当陪我吃饭了。”
梁拉娣被曹魏武拉着来到炕边,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白面馒头,
纯白面馒头梁拉娣好久没吃了,以往家里都是二合面馒头,吃着猪肉炒白菜片,
梁拉娣想到了家里的四个孩子,
想着想着梁拉娣感觉心酸,
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非常不容易,
寡妇门前是非多不说,四个孩子饭量一天比一天大,
她觉得好累好累,现在就盼着几个孩子快点长大成人,到那时自己才轻省,
曹魏武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梁拉娣此时的心里戏,
见梁拉娣没动红烧肉,曹魏武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食盒盖上:
“梁师傅别光吃白菜吃肉啊!我一个人又吃不了那么多。”
梁拉娣看着食盒上的红烧肉,想了一下才夹起来放在嘴里,咬一口,顿时满嘴流油,
“梁师傅您在三分厂工作多久了?”
曹魏武一边吃着馒头一边找着话题跟梁拉娣聊着天,
梁拉娣咽下嘴里的肉说道:
“七年了。”
“七年了,那是从成立三分厂就在了,老工人了啊!”
“梁师傅来吃红烧肉。”
曹魏武说着又给梁拉娣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食盒盖上,
梁拉娣忙说谢谢曹科长,
……
十几分钟后两人吃完饭,
梁拉娣帮着把餐盒重新放好然后就继续焊接去了,
人家曹科长安排这么好的伙食,可得好好整着,
所以,梁拉娣格外用心,焊完又一顿敲敲打打的敲掉焊皮补焊了一圈,
曹魏武站在外屋门口透过马窗户看着在里屋认真点电焊的梁拉娣,
这位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可以说比秦淮茹还难,秦淮茹只有一个棒梗加上一个小当,梁拉娣则是要养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但,秦淮茹是光心疼棒梗不会教育,梁拉娣则不是,
梁拉娣家的几个孩子没一个长歪的,
不过,秦淮茹摊上那么一个婆婆,在轧钢厂钳工车间没有化技术又没人教,还要赚钱养家,一个寡妇能怎么办,只能想辙,又傻柱这个舔狗又有许大茂这个色胚再加上轧钢厂一些如狼似虎的男工,慢慢的秦淮茹为了养家就坠落了。
而棒梗之所以长歪,贾张氏经常灌输不正确思想,傻柱没事教棒梗溜门撬锁,秦淮茹又没时间教育孩子,年幼的棒梗哪里懂的那么多,
长此以往,棒梗就越来越歪,直到后来长成歪脖子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