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越来越来劲了!
陈枭愣怔住了,感受着左手背上那温柔轻缓的划动,一阵阵丝丝如电的酥麻袭上心头。
旖旎灯光。
叶纸鸢俏脸绯红,醉眼迷离,长发垂落胸前,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诱惑。
陈枭故意提“不能生育”,就是想让叶纸鸢知难而退。
可现在这丫头的反应……试试?
这种事还能怎么试?
“你喝醉了。”陈枭收回了左手,正色道。
话音刚落。
叶纸鸢忽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嘻嘻……这么不经逗呐?”
陈枭无奈地笑了笑:“你故意的?”
“枭哥哥故意,那我就要故意咯。”
叶纸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身子向后靠在了座椅上,微笑笃定的说:“你可是陈神医,起死人肉白骨都能做到,怎么会不能生育?除非你是绝育的阴阳人,但显然你不是,就算你身体方面真有这样的问题,你也可以治好自己的,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这样的问题被离婚?”
陈枭看着叶纸鸢,一阵失神,心头更是五味杂陈。
那张绝美的脸蛋上,依旧泛着醉酒的绯红,眼神却已经无比澄澈。
言辞凿凿,铿锵笃定。
一个外人,仅仅凭借着他的医术,就能说出这些笃定的话。
而同床共枕三年的白绫,却靠着一张伪造的医院检查报告,就中伤逼他离婚。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让陈枭有些看不清。
不能说白绫不知道他神医的身份,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能说……风决定要走,云也留不住。
当白绫决定要离婚的那一刻,就算没有那张伪造的医院检查报告,也一定会有其他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那张伪造的医院检查报告,彻底撕下了陈枭作为男人的尊严,直刺心脏。
愣神之际,一个念头却在陈枭心头怦然出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纸鸢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她哪里是嫌你不能生育而离婚,分明是想和你离婚故意借口辱你不能生育。”
陈枭回过神,凝视了一眼叶纸鸢。
随即。
陈枭起身,沉声感激:“你话有点多了,感谢今天的款待,我先告辞了。”
“枭哥哥。”
叶纸鸢顿时慌乱了心神,起身想要挽留。
可陈枭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叶纸鸢一脸慌乱,懊恼自责。
“说多了说多了,叶纸鸢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好不容易拉近了和枭哥哥的距离,干嘛非得说这么多?说的这么现实?”
“这不是在揭枭哥哥的伤疤吗?”
……
陈枭一路沉郁的走到地下停车场,拉开了劳斯莱斯的车门,坐了进去。
“少爷,这么快就结束了?”
龙老不明所以,笑着打趣道:“老奴还以为你会和叶小姐,孤男寡女把酒言欢很长时间呢。”
“不好笑。”
陈枭靠在座位上,揉了揉鼻梁,闭上了眼睛:“开车吧,让你帮我找的房子找好了吗?”
“找好了,而且还有一件喜事要跟少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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