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刚才刘爱民和丁院长寒暄,一下就忘了写一张条子给梁玉莹带着,这才耽误了点儿时间。
“梁同志里面请!”付同志看到字条,朝梁玉莹领了一礼,打开门,跟在梁玉莹身后一起进了病房。
病房很大,病床上躺着一个老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护士,正在给老人擦手。
“左老,这位是刘首长找来给您治病的梁玉莹同志。”
左缙听到付瞳的声音,目光落在梁玉莹身上。
目光虽然特意收敛了,但梁玉莹还是从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了意外和好奇。
“左老您好,我是梁玉莹,是一名中医,不知道您现在方便让我诊脉吗?”梁玉莹没有被左缙的眼神吓到,神色如常,开门见山的问道。
“当然可以。”左缙看着面前的女同志大概才十六七岁岁,容貌清丽,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是给人的感觉却不坏。
左缙在打量梁玉莹的同时,梁玉莹也在打量他。
和左缙出于好奇打量自己不一样的是梁玉莹打量左缙是出于一个医者诊脉的一环。
梁玉莹看左老体态丰腴,脸上赤红,这么看心脏确实有问题。
“左老,麻烦您把舌头伸出来。”左缙依言照做。
接着,梁玉莹搭上左缙的手,细细的给他诊脉。
片刻后,梁玉莹放下手。旁边站着的付瞳赶紧问道,“梁同志,怎么样了?”
“左老体丰面赤、脉两寸关微、至数不明,有散乱之象,两尺沉迟,舌质黯红、苔白腻,由操劳过度肝肾真阴虚,真阳浮越,肝风将动之象。
治从肝肾,此属虚症,不可做实火治,宜益阴潜阳。”
梁玉莹一连串的专业术语下来把付瞳和床上躺着的左缙都搞得
晕头转向,压根没听懂梁玉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梁同志,我没听懂你说的,你能用我听得懂的话,再说说吗?”付瞳是一个实诚性子,开口道。
“当然没问题,左老因为患有高血压性心脏病,虽然一直服着药,但是因为长期操劳,身体到底有些吃不消,所以这次才会这么严重。
我已经有解决的方法了,付同志方便给我一张纸和笔吗?”
梁玉莹没有藏着掖着,用付瞳能听得懂的话再说了一次。
“呼~那就好,这次,我总算是听懂了。当然没问题,梁同志稍等。”
知晓了病症,用药就好办多了,梁玉莹拿过纸,唰唰唰在上面写着方子。
梁玉莹写完方子,仔细看了看,又斟酌了一会儿,才拿着方子回到一楼找刘爱民。
“付同志,我开了一个方子,现在打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