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即便颜少卿真永两人态度如此强硬,刘老将军仍未答应开棺验尸,只道:“先看信吧!”
他身后的管家双手捧信递了过来。
颜少卿压了压心头的烦躁,接过信,抽出信纸展开看了一眼,又递给真永。
真永看完,又递给辛槐。
辛槐才接过信,看了几个字,就听刘老将军呵斥道:“说好了保密,信岂能给他一个闲杂人等看?”
刘家下人就要上前夺信,颜少卿拦着,看向刘老将军道:“刘老将军,您可能还不知道吧!陈知州请的可不是在下和真永,他请的是这位辛捕头。别看辛捕头年纪轻轻,却是个断案高手。”
刘老将军自然不知道这事。
他看向辛槐,略显浑浊的眼中满是怀疑:“他是捕头?他这才几岁?怎么可能是断案高手?”
颜少卿点头道:“不瞒刘老将军,在下去松山公干,就是因为呈交到大理寺的案件中,断案率松山高居第一。而所有的这些案子,都是这位辛捕头破获的。在下在松山一个月,亲眼所见,辛捕头在短时间内破获一个又一个案件。此事绝无虚言。”
真永也点头道:“确实如此!”
可即便他们两人都这么说,刘老将军仍是将信将疑。
不过,态度没之前那么强势恶劣了,点了点头,对辛槐道:“你可以看信,但是,决不能外传。若是泄露半句
,小心你小命。”
辛槐:“……”
他以前还觉得真大姑娘讨厌,以势压人。
现在才知道,刘老将军这种人更讨厌。
他来帮忙,竟然还威胁他?
辛槐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不是容州衙门的人,这案子并不是他的本职工作,凭啥让他百里迢迢冒雨跑来受这种鸟气?
可他到底还有理智,忍下了。
若是去了京城,进了大理寺,就京城遍地权贵的情况,他以后不知道要面对多少这种以势压人的场面。
若是每次都撂挑子不干了,那他在京城必定混不下去。
辛槐压着心头怒火,拱手行礼道:“刘老将军放心,小子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
还保密个屁,你个糟老头子天天跑知州府衙门闹,只怕早已闹得人尽皆知。
见他姿态放得还算低,刘老将军摸了摸花白胡子,勉强点了点头。
辛槐低头继续看信。
信的抬头便是真真姑娘。
辛槐忍不住瞟了下真永。
这真是巧了。
刘大姑娘名字竟然叫真真。
而咱真大公子姓真。
姓真的来查名为真真的案子,倒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