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声,你说说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事无巨细地说清楚!”
墨父听到大夫的话,转头问墨声,希望从儿子身上找到一点儿线索,帮忙医生判断病情。
“爹,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和几个兄弟去国营饭店喝了一顿酒,然后回来倒头就睡了……”
“不可能!要是你什么事都没做,怎么会突然这样了,你再好好想想。”
墨声痛苦地揉了揉脑袋,拼命地想着,脸色越发苍白,可惜什么也没有想到……
看着儿子痛苦的神色,墨母在一旁小声地啜泣,“老墨,小声既然这么说,肯定是真的没发生!什么事,你让他休息会吧。”
墨父看儿子问了一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唉~我去让医生给你开些止痛药,你吃吃,看能不能缓解骨头里的疼痛。”
吃下止痛药,墨声身上的疼痛一点儿也没有消退,反而觉得心脏火辣辣的。
“啊!我好难受!”手不自觉地把止痛药全扫到了地上。
墨母心疼地握住儿子的手,建议道:“老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带着儿子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墨父点点头,回县里找高县长开了路条,带着儿子去求医。
“衡哥,好消息,墨声那家伙不知怎么的,竟然得了一种怪病,他们一家人现在去外省求医了。
咱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们一家害祸害拉下马,让他们翻不了身!”
杜衡嘴角上扬,眼底杀意一闪而逝,“真的?这个真是一个好机会,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立马开始行动!”
齐玉晖和杜衡先联系了县里的人手,收集各种墨父的各种罪证。
然后,快速联合革委会里和墨父政见不和的人,一起行动。
之后的事,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干脆利落,才五天不到,墨父的罪证就收集好了。
罪证由和墨父不对付的另一个副主任把罪证摆到任记和高县长面前。
任记痛心疾首的说:“没想到墨主任是一个这样的人,这些年在这个岗位上贪污了不少钱财,真是组织里的蛀虫啊!”
高县长脸色也很难看,只是问题已经发生了,总要解决。
“可不是,平时看着挺不错一个同志,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任记,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处理轻了怕是震慑不到下面那些人,处理重了又怕起反作用。”
高县长叹了一口气,拿着火柴点了一个华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任记手不自觉地轻轻敲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样吧,我觉得把墨主任从那个位置上换下来,换到最清闲的部门去。”
这个最清闲的部门不仅平时事少,工资待遇各个方面根本没办法和其他岗位相比。
“……可以,那这事就这样决定了。等墨主任回来了,你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嗯。”任记兴致不高地回答,之后他们又讨论起了其他事务。
等墨声三人在外连续奔波了一个月四处求医无果后,墨声突然觉得自己的骨头不痛了,全身上下又恢复力气。
墨声感动得喜极而泣,“爹、娘,我好了,我全好了,身体一点儿也不痛了。”
墨母看着仅仅一个月就瘦得骨瘦嶙峋的儿子,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的儿,可苦了你了,真的不痛了?”又不放心地确认。
墨父脸上终于好看了一点儿,三人高兴地回家。
墨父把人送回家,打算去找任记销假,结果任记一看到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