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敏这个贱人,亏妙善居士对她那么好,亏我之前还心软,没绑着她,早知如此,我绑着她,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辛槐无奈地看着他。
看来真大公子是气狠了,接二连三爆粗口,实在不符合他贵公子的人设。
又看向对面的冷脸大帅哥颜少卿。
还是颜少卿情绪稳定,再生气也不说粗话。
按理,像颜少卿这等在军队里待过的人更容易爆粗口才对。
而真永这样的贵公子应该谦谦有礼才对。
可情况恰好相反。
看完颜少卿,辛槐又看向真永。
不过,若情况真像真大公子说的这般,仁敏师太将妙善居士的宝贝偷拿给风飞扬,那她被抓后,知道事情败露,知道自己罪无可赦,才会撞柱自杀而亡吧?
反正不至于因为偷听,因为情郎的儿子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自杀吧?
颜少卿看向真永,问道:“妙善居士不见的都是些什么?”
真永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无非就是一些小摆件,小玩意儿。”
辛槐越发无奈。
贵公子口中的小摆件小玩意儿,可能就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想了想,辛槐道:“若我之前的猜测为真,青铜鼎被钱有信当给莫修德。而莫家人分家时,莫修德的私几乎是空的。是不是说明,钱有信不仅杀了莫修德,还拿走了青铜鼎?”
颜少卿道:“若钱有信是被风飞扬杀掉的,那青铜鼎应该被风飞扬拿走了。”
辛槐看向他,点了点头:“应该是。”
真永不解:“可风飞扬为何要杀这么多人?杀了钱有信,报了仇,拿回青铜鼎
,不就结了吗?”
辛槐猜测:“应该是风飞扬父亲的死,相关人员不止钱有信一人。”
颜少卿吩咐许河:“去县衙,让方知县去钱家,去所有受害者家里,将他们所有人都带到衙门。再派人守住城门,出城必须严查。”
真永则道:“你这般兴师动众,会不会惊动风飞扬?”
颜少卿脸色十分不好:“知道我们在查案,风飞扬还杀了陆捕头,他早知道我们了他。公然和我们挑衅,我还要躲躲藏藏不成?”
辛槐看向颜少卿,笑了笑。
很好,很霸气!
可真大公子不高兴。
被怼了,他很生气了,怒目瞪着颜少卿,冷哼一声。
辛槐又笑了笑。
很好,以前一起查案时,互怼争执的氛围又回来了。
颜少卿也不搭理真永,低头沉思片刻,又冲许河道:“对了,你再去衙门刑房查查,看莫修德死的那一年有没有关于风家人的案子。风飞扬的父亲死了,总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
许河领命刚要走,县衙的捕快来了,禀告赌坊一事。
几个捕快一脸的羞愧:“颜大人,小的们没查到有用的信息……”
对他们的办事能力,颜少卿根本不抱希望,冷眼看着他们,道:“知道了,回去吧!”
等他们走了,颜少卿调整了一下心情,才看向辛槐,道:“你多画几张风飞扬的画像,全城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