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晚上回到客栈,不用他们点菜,桌子上都摆满了菜,还都是好菜。
问小二,小二说是老板送的。
他们当时还以为是方知县关照过,冲着颜少卿这大官送的。
邵仵作挠着后脑勺,咧嘴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小的就是瞧辛问事身子太虚,想让您补补。”
辛槐:“……”
竟然当着颜少卿的面说我虚?我谢谢你啊!
可再气,他还是道了谢:“谢谢啊!”
没想到,竟然是邵仵作送的。
没想到这厮竟然是客栈的少东家。
难怪第一日来固辉,在县衙,他要解剖第二具尸体,邵仵作自信又霸道地道:不就是银子嘛……
原来是个不差钱的主。
可辛槐不解。
既然不差钱,好好的客栈少东家不做,为何去做仵作啊?
仵作又苦又累,社会地位还低,被人看不起,这是何苦来着?
不过,这种事情属个人隐私,他不好意思问。
颜少卿也不容他多问。
冷冷地看了邵仵作一眼。
意思很明显。
赶紧闭嘴吧!辛槐要上楼泡热水澡了,否则要生病的。
可没想到,邵仵作根本看不懂他的眼神,仍笑嘻嘻的,仍缠着辛槐说话。
颜少卿俊脸一沉,再次揪着辛槐的衣领,话也不说一句,直接就往楼上大步走去。
可辛槐还有话要说:“邵仵作,上楼啊!我们再聊聊。”
邵仵作也是个不会看眼色的,竟然真的顶着颜少卿冷冽的目光跟着上了楼,进了客房。
还笑嘻嘻地问道:“辛问事,小的正好有好多问题要问呢!”
辛槐扯开颜少卿揪着他后衣领的手,抢先道:“我先问。”
他盯着邵仵作圆圆的脸,问道:“莫修德案子中,他的尸体被带到县衙的时候,钱袋是不是还在身上?”
他话音一落,不高兴的颜少卿,正拿出小本本想问问题的邵仵作都是一愣。
颜少卿看着辛槐,目光深沉。
他早该知道的,辛槐向来以查案为重,不会在明知会生病的情况下,还和一个不熟悉的人东拉西扯的。
看着这样的辛槐,他心情很是复杂。
若是人人都像辛槐这般敬业,大康何至于此啊?
邵仵作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辛槐问的是什么,他红着脸,尴尬道:“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当时小的还小,还没进县衙做仵作呢,小的……”
对上辛槐静静看他的目光,他突然反应过来,他若是敷衍了事,以后只怕再也亲近不了辛槐,再也请教不了了。
沉默了片刻,他舔了舔唇,道:“大人,当年,莫修德的尸体上应该是有钱袋财物的。”
辛槐笑了笑:“所以说,更夫就是冤枉的,是县衙的人栽赃陷害的他?”
邵仵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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