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不想——!”
“想知道帅哥的三围!”
顾南辞:“……”
“放下不切实际的梦,管你们想不想!接下来都给我看fire炸了的节目——《醉春风》!”顾南辞破罐子破摔直接暴躁道。
众观众:“……”
继续哈哈声一片。
本来到了最后,连续站了这么久已经有些累了,但顾南辞的一串发言成功逗到大家。
长得帅,还好笑。
放一块这简直是王炸啊!
还没表演,已经一堆路人好感。
台下,刚演出完的张靖看了眼周围乐不可支的同事们,低声咒了句,“哗众取宠。”
孟威一瞬皱眉。
一次两次的可以体谅,但三番五次,对并没有过节,只是和曾经不快的人一个职业,就这样针对。
……和曾经那些施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觉得不能再放任朋友这么下去了,孟威刚打算好好谈谈。
突然,台上音乐响起,一道轻唱直直钻入耳膜。
那声音又细又轻,像是朦胧烟雨交织而已,袅袅娜娜,但这份柔美却不显得阴柔,反而生机勃勃,极具力量。
少年背着把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身上的立麦透过
音响向全场传递那份吟唱。
微扬的碎发随风轻轻飘荡,露出白皙精致的面庞。
绝美,惊艳,却也脆弱,易碎。
很难想象,这是刚才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互怼的人。
在原曲中,程渐棠在这一部分是没有唱的,而是相同旋律的器乐伴奏。
很显然,这又是一次改编。
因为随机抽曲的缘故,很多时候来不及改编伴奏,但又因时间太短无法达到原唱水平,参加多了熟悉赛制的选手多半都是自带乐队,不用原伴奏而现场自己调整配乐。
然而,这都是参加多了,熟门熟路,经验丰富的才会这样。
绝大多数第一次来,甚至来了两三次的,为了求稳基本都是选择照搬原版。
而在没有条件更改伴奏情况下,开头便与原曲截然不同的处理,那么势必后面再也无法合上原曲版本,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从头到尾改编自奏下去。
一些乐队发烧友兴奋了。
“哇塞!第一次就直接走现场乐队路子?”
“这声音嗓音绝了!”
“我有预感,这队绝对不简单!光是这脸这嗓音就要逆天啊!”
周围是激动的讨论。
钱越柳的心却一点点地沉下去。
……乐队。
乐队个头啊!具他所知a-dik就没教过练习生有关乐器的课!拿个头开乐队!
至于h-dik,他昨晚特意到了来了三人的个人资料。
明晃晃的个人介绍一栏中,程炀是val,温鸠亦是dane,也都没学过器乐课程。
至于顾南辞则直接打了一堆问号。
也就是说,除了现在台上那个抱着吉他弹奏不明情况的顾南辞,其他人没一个能演奏的!
一个舞台,就一个弹吉他的乐声。
……这踏马还比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