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撸起袖子放下酒瓶,气吞山河一声吼。
钱越柳吨位不轻,动起真格颇有种气吞山河的架势,哒哒两步,宛若个重型坦克即将出击。
谭宇:“……!!!”
“管他呢,反正梦里打人不犯法,那狗比老子老早就看不惯想揍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钱越柳眯眼捏拳,指骨啪啪作响。
“钱越柳他妈你个酒鬼清醒点!”谭宇惊慌失色,一时拿不准这人是真醉还是趁机报复。
然而,看着真要冲过来打自己的钱越柳,阴沉发作的表情再也绷不住,拉过椅子一档吓得往后跑。
动真格的啊!
呼啦一阵风,谭宇被撵地抱头鼠窜,一路跑出大门。
正巧和进公司的栗沅几人撞面。
栗沅:“……”
不可置信揉眼睛。
他看到了啥?
……
“嘿嘿!误会误会!没想到您谭大经纪会大驾光临啊!”钱越柳悻悻笑着,讨好地把酒精纱布递过去。
谭宇坐在刚才嫌弃至极的掉皮椅子上,面色沉到可怕,啪一下将东西扔地上。
单手捂着刚被趁乱一鞋底砸肿的右脸。
嗯……最终还是被打了。
虽然罪魁祸首坚决咬定是喝醉了,绝非故意。
……踏马信他个鬼话!
不是
故意?不是故意那么多人就逮着他一个丢!
要不是为了工作……
他今天绝对要掀了这儿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谭宇冷声:“不用假慈悲,今晚让那些练习生过去探班start,我这次可以不追究。”
“不行啊,今晚人家有安排呢。”
“一群练习生有个屁的安排!”谭宇怒声,对这摆明了的拒绝托词很是恼火,
“网上成什么了样了你不知道?再拖下去对我们start的多大你赔的起吗!”
“赔不起赔不起。”钱越柳从善如流摇头。
“所以,现在最能打破舆论的方法就是——”
不等谭宇说完,钱越柳真挚的嘴巴中吐出句气死人的话:“不过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赔不是吗?”
谭宇:“……”
怒目圆睁。
“哎哎哎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气大伤身,喝口茶降降火。”钱越柳笑眯眯递过去。
看着杯子里统共飘了两片不到的茶叶。
施舍乞丐似的。
谭宇深吸闭眼。
“穷嘛,理解理解,我们又没收入,就那点存款养活这么多孩子不容易啊!”钱越柳哭穷。
“你想要什么。”谭宇咬牙冷道。
钱越柳瞬间一改太极式推拉,搓手娇羞:“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不好意思个屁!
就差把等价交换写脸上了!
“要可以,但别太过分,我们毕竟是一个公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start被拖垮,你们fire也别想独善其身。”
钱越柳挑眉。
“我知道你们想出道,但实话告诉你,几乎不可能,别做梦了,最多可以帮忙再争取个露脸机会圆个梦,完事给你一笔钱,其他人趁早解散少浪费时间。”谭宇将杯子一推,
“不过,你们中有个叫顾南辞的,挺不错,可以把经纪约给我,我帮你推他,你正好能拿着钱去养老。”
“一千万,怎么样?比你守着这破部门等破产可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