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粉丝都干什么吃的！榜刷不上去，销量还这么点！
看着后台的预计分账信息，估摸着自己这波能收入多少，周航脸都黑了。
也就堪堪能把那些债还上。
……不行！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一个大前辈！凭什么还不如新人？
“可真舍得啊，花这么代价买数据，现在的新爱豆公司还这么舍得投资？”周航冷笑。
经纪人压了秒火气。
从要跟闹着玩似的退圈又回归，全是削尖了头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营销搞噱头！
从始至终，没有一天把心思放在作品上！
就连进录音室都是发歌前两天随便选了首，练也不练现场直录。
丝毫不反省自己的敷衍态度和垃圾水平，无差别埋怨别人。
对这位毁得彻彻底底的艺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周航阴沉着脸。
蓦地刷到一个帖子。
一张合照，一群人围着一个。
中间的那个赫然是他恨到牙痒痒的顾南辞。
发配图，激动的都有点语无伦次。
大致rep一下见到顾南辞本人的惊艳，并且完全没有架子和大家闲聊的过程。
底下一堆孩子馋哭了的羡慕尖叫。
发帖的很细心，没主动挂上具体地址，免得人太多带来不必要麻烦。
太阳雨正挂榜首，跟顾南辞沾边的简直火出天际。
这一个线下见面还聊天的rep直接疯转。
可是落到周航眼里，却更落实了买数据的事实。
当谁没火过啊！
偶遇？还聊天？
都他妈是摆拍！
还有着数据，就这么点事怎么可能那么多的赞转评？
周航冷笑，仿佛更加确信了买数据这事。
要不是顾南辞。
他也不至于被抢走那森海的人鱼大轴，少了一个最大的宣传。
从而导致如今他的回归曲扑街。
呵！
别的场子输就算了，在自己的领域，还是被一个更能买数据的后辈超过？
不知天高地厚！
自尊心上头，不顾经纪人和制作方劝阻。
自掏腰包也要拼过那太阳雨。
最后硬生生砸出了个实时榜一！
然后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