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为什么握着话筒的……是顾南辞?!
摄像小哥怀疑人生。
并陷入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的恍惚质疑。
屋内。
温鸠亦和程炀已经经历完顾南辞开嗓、原地震惊、陷入沉默、不可置信、认知观崩塌到稀碎再破破烂烂完成重建等一系列心理变化。
两人麻木了。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人人口中骂了两年的花瓶废柴一开口却是个神仙嗓音的冲击力更大的事吗?!
……哦,等等,有的。
踏马这个神仙嗓音还会歌曲改编!
程炀回想起之前,顾南辞说自己擅长中音区,高音区那儿可以交给他。
那时的程炀只是置之一笑,觉得不过是逗趣发言。
现在,他好像一个小丑……
当了二十一年白切黑老狐狸的程炀感受到人生的虚无和挫败。
不过震撼归震撼,同为事业批的温鸠亦和程炀断然不像有些人,认为别人强大会威胁自己地位,反而对全新认知的牛批队友感到如获至宝。
尤其三个人目标高度一致,都铆足了劲想把舞台表演好,更是视彼此为合拍到极点的最佳同伴。
赶着截止前录好和声,上交了最终伴奏后,泡在练习室再没出来过,直到第二天被工作人员通知准备出发去公演场馆后才出来。
莫名其妙热血上头跟着练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一小会儿的顾南辞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她闭上双眼,蓦地清醒。
顾小狗南辞:“……!!!”
顾南辞捂着心口,恨不能邦邦给再次熬夜的自己两拳。
连着两天。
纯纯有毒!
悔不当初的顾南辞默了默,深刻觉得她的破烂身体八成要作妖。
飞速点开外卖软件,切了个跑腿地址定位到公演地点,哐哐哐先下单了硝酸甘油和速效救心丸。
下完单,长舒一口气。
旁边,温鸠亦瞥到顾南辞在戳手机,扭头凑过来好奇问:“看什么呢?”
“有一件事要拜托你。”顾南辞合上手机,直直看着温鸠亦语气郑重。
温鸠亦不由自主坐直,紧张问:“怎么了!”
“晚上的表演结束,你在下面接着点我。”顾南辞未雨绸缪道。
她怕她演完人无了……
温鸠亦愣了愣,还以为顾南辞说的接是迎接,只当是害怕孤零零没有人陪。
当即一拍大腿,仗义直言:“害!就这?咱们可是队友!我肯给会看你表演等你下台啊!你也把兄弟想的太没义气了吧!”
两人充分诠释,何为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
却驴头不对马嘴的神奇说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