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川不让尘辞盈
- 隔着琉璃镜,造反登基的帝王摁着先太子妃,扣着她的腰带,让她看着先太子跟自己的未婚妻苟且。 “皇嫂,孤对你可算敬重?” 那时,姜鹤眠觉得权力真是一个好东西。 喝了毒酒活死棺中后,她一睁眼成了唯一称王大权在握的长公主独女,将继承王位,成为宗室最具权力的宗长,左右王权归属。 那时,她最大的难题除了随着可爱的胖子爷爷一路上遇到的各种悬疑诡案,也就是要应对还没死的人渣太子前夫跟与她苟且无数次的狗皇帝,以及.
- 今日止戈
苏步月倒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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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很是受用。
“要不过完元旦就说吧,也算是新年了。”
“顾行洲,你这是耍赖啊,我们说好了的。”
“嗯,我想耍赖了。”
他声音闷闷的,朝着她靠近。
轻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唇角……
苏步月心颤了下。
“做人要有信用,顾行洲。”
她声音都带了些抖。
薄毯下,他捏着她小腿的手不安分的沿着礼服的裙摆往上。
微凉的指尖惹得她身体一颤,去抓他作乱的手。
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用毯子裹住她的两条胳膊。
毛绒大氅最顶上的扣子被解开,纤细白嫩的皮肤不一会儿就染了绯色。
顾行洲埋在她的颈间,呼吸不稳。
无需光亮,手准确地找到礼服背后的拉链。
悠扬音乐的遮掩下,‘滋滋’声也尤为清晰。
“别……”
苏步月轻扭了下身体。
拉链拉到一半就停了,没再继续往下。
“看不见。”
顾行洲知道她是顾忌前面开车的薛鸿。
“隔音效果也很好。”
“你怎么知道隔音效果好?不是说第一次用吗?”
她轻喘着问。
“买的时候销售说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的背脊,指尖摸到突出的骨节,犹如把玩着世上最珍贵的玩,“我们可以试试是不是真的。”
从宴会厅到家的距离不远,顾行洲就算是真的想干什么也不行。
车子缓缓停下。
苏步月已经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我怎么出去?”
“我抱你。”
顾行洲将薄毯完全展开,把她裹得像个蚕蛹。
用簪子盘起的头发早就散开了,簪子也不知道掉在车里的哪个角落。
车门打开,冷风灌进来。
冻得苏步月往毯子里更缩了缩。
比起她的狼狈来说,顾行洲却跟没事人一样,衣服都没有乱。
他抱着她出去,薛鸿站在边上低着头。
“车留下,你可以回家了。”
薛鸿:“啊?老板,这车我不能开走吗?”
以前他送顾总到家之后,车都是他开走的。
顾行洲脚步没停,只幽幽地飘来一句。
“这辆留下,你去车里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