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的比武已经开始,可陈严还没有出现。
“队长……”
童武有些不安的开口向刘随心询问。
“我知道……”
童武刚开口刘随心就知道话中内容是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办法,陈严离开临安区的事情他从自己叔叔那边早就知道,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陈严居然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十天,整整十天,陈严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在这十天内没有出现过,甚至去他家中也见不到人,而陈严的父亲也常常不在家中,这样以来就更加不知道陈严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比武的事情他知道急不得,但刘随心还是觉得陈严不会失信于他。
这是源于相识的那股自信,陈严的为人,刘随心自然清楚,既然他说了会来,那么,上场的时候绝不会缺席。
同时,在另一边,李尚今天请了假,随后直接来到屈衡别墅内。
“今天的比武你不去看看吗?”
李尚笑着说:“听说今天警队的比武,‘群狼’的副队长会到现场,我不觉得衡老会错过这个机会。”
“去和不去有什么区别呢?”
屈衡并不为之所动,反而询问李尚:“听说那个陈严去训练自己,不过现在都还没有出现的情报,看来这次的比武,陈严是要错过了。”
陈严离开临安区的事情,只要是关注陈严的那些人物自然都已知晓,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接陈严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群狼”的现任队长,这件事就算是屈衡也不知道。
“我可不觉得。”
李尚轻笑道:“怕不是衡老又想与晚生我打赌了?”
连续两次赌局,屈衡全以失败告终,为此屈衡倒是相当恼火,但赌局的事情也是两人在开局的时候就定下了规定,认赌不服输可不是屈衡的作风,但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陈严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成长到这种程度。
“得了,你这小子,就知道欺负我这老头子。”
虽说知道李尚是在开玩笑,但屈衡显然还在为前两次的赌局事情埋汰着李尚,不过这也让屈衡对陈严这个人有了更多的认识,还是多亏了李尚的层层设局。
“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奇怪,李尚,你到底是怎么看陈严这个人的?而且我怎么感觉你是有意在培养他?”
屈衡很好奇,一开始他和陈严相识的原因也是因为李尚设的局,之后对陈严产生浓厚兴趣也是李尚设的局,到现在,屈衡对陈严服气的起因也是李尚设的局。
可以说,李尚正在一步步引导他重视陈严。
李尚这样做完全不像是屈衡印象中的李家二公子,以他对李尚的认知,只要不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是不会这么有心去培养一个人。
可现在,李尚的种种行径不得不让屈衡有些怀疑。
“衡老不用多想。”
李尚只是笑笑,有些不在意的说:“陈严的事情其实我确实有自己的考量,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不过我能给衡老提示的就是‘群狼’,若是您老现在清楚的话,之后不比再想着试探晚生,反正,晚生只会告诉衡老,你若是入局,绝对会让常家脱离现在的被动局面。”
说完这些话,李尚也不再多说。
见李尚一直吊着自己的胃口,屈衡怎会不气?但李尚偏偏说的极为在理,既然事关“群狼”,那么李尚会有难言之隐也是正常了。
那种级别的事情屈衡暂时是没有权利知道。
“既然如此,李二公子怎么不去比武现场呢?”
既然那些事情不能说,屈衡自然换了一个话题。
“我现在可是一个上班族,要去看比武,怎么有那个时间呢?”
虽然他这样说,可不知道是谁,明明是上班时间居然还在这里和一个老者聊天喝茶。
对此屈衡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笑。
“不过根据情报来看,陈严还是没有赶来,恐怕真有可能会错过这次的比武。”
李尚摇头叹息道:“本来我还想设一个小局挣一笔外快,看样子是没有可能咯!”
李二公子好赌的性子可是诸多名门子弟或是贵族长辈相当清楚的,曾经李二公子甚至敢在幽州警局底下设了赌场,只不过后来因为觉得没意思才关了门,不然在上头的人都还不知道全幽州最大的赌局竟然就在他们的脚底下。
这次李尚想设局自然是想押注在陈严身上,陈严的价值可不是那些一般赌者可以估量的,不过赌局是设是设了,可现在他押注上去的那个人现在还没来,白白浪费了十数万的钱。
十数万对于现在的李尚来说还是有些庞大,本来他还想利用这些钱好好捞一笔,但是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