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切磋一下。”
凌冬雪来了兴致,想见识一下刘浮来的实力,便发出切磋邀请。
“好哇。”
刘浮来知道凌冬雪是玉石鉴赏大家,能与她切磋一番,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自己又岂会拒绝。
“全赌还是半赌?”
半赌区现在对刘浮来来讲没有什么挑战,新鲜劲也过了,所以他想挑战一下全赌区,反正在凌冬雪面前,他也没什么胜算。
“全赌如何?”
“请。”
凌冬雪与人切磋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想看热闹的人都凑了过来。
“凌老可是有好些年不与人切磋了。”
“谁说不是呢,十年前,击败了玉石协会谢辉会长之后,便没再与人切磋过了。”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与凌老切磋。”
“…”
谢玉得知消息之后,不是赶去围观,而是给他爷爷谢辉打了个电话。
“喂,爷爷,凌奶奶要跟人切磋赌石。”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现在就在会展中心。”
“好,你去盯着随时向我汇报情况,我现在赶过去。”
“好的,爷爷。”
挂断电话,谢玉便携孟玉楼一起前往全赌区观看。
“你口中那个凌奶奶很厉害么?”孟玉楼很是好奇,毕竟他对玉石行并不熟悉。
“凌奶奶,本名凌冬雪是市前任玉石协会会长凌鸿独女,自小天资过人,独赌石颇有天赋,二十岁开始参与赌石以来,从无败绩,是玉石界的一个传说。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败她,但都铩羽而归。”
全赌区。
“如何切磋?”凌冬雪问道。
“小子初涉赌石,对其中的规矩并不熟知,还请您老定夺。”
刘浮来一脸谦虚,满怀期待。
凌冬雪手托下巴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一个小时之内,我们一人选择一块毛料,谁的毛料切出来的玉品质好谁胜如何?”
“甚好。”
刘浮来与凌冬雪定完规则,便各自开始寻找毛料。
凌冬雪经验丰富,路过展台看一眼,从皮色、纹理就淘汰了一大批的原石,偶尔拿起展台上的毛料看一眼或是摸几下,让展台的老板心里都乐开花了,因为一旦有了凌冬雪的垂青,他的毛料就不愁卖了。
果然,凡是凌冬雪多看两眼或是摸过的毛料都立刻被其他人买走,切开之后,皆是稳赚不赔,所在展台的其他毛料也很快被购买一空,这让展台老板兴奋不已。
反观刘浮来这边,冷清不少,零零散散的跟着几个人都是看热闹的,更有甚者在其背后对他来冷嘲热讽。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敢挑战凌老,真是不知死活。”
“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知天高地厚呀。”
“…”
对于这样的中伤与蜚语,刘浮来一笑置之,因为他很早就知道,辩解是最无力的回击,只有用实力才能让他们闭嘴。
刘浮来之前没接触过赌石,只是出于好奇,向付紫菱学习了一二,没想到还真让他摸到了门道,这其实跟他是一名武修,更是一名医者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是武修他能收放自己的真气,因为是一名医者,他从小问诊搭脉,所以手指的感知也是异于旁人,只是与付紫菱的感知力相比还是相差甚远,毕竟一个是后天练成,一个是逆天的天赋。
面对没有天窗的毛料,刘浮来心里有些头大,因为毛料表层厚重的皮壳,大大减弱了他的感知力,一时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不是轻言放弃之人,稍作调整,便开始探查毛料。
“幸亏突破到了武尊,否则自己这点真气都不够用的。”
刘浮来根据付紫菱教给他的方法,先通过毛料的皮色筛选掉一些毛料,然后再聚气于指尖去感知毛料内部是否有那种熟悉的呼吸感。
当然了,刘浮来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些事情,他把这些都很自然的融入鉴石的过程之中,旁人很难察觉。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凌冬雪已经选好了一块毛料,而刘浮来依然沉浸在
眼看一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凌冬雪那边已经选好了一块二十斤左右的毛料,刘浮来却依然没有找到满意的毛料,不免有些焦躁,身边的讥讽声也越来越多。
“这小子都输了还在装模作样。”
“他既然敢挑战凌老,早就应该做好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