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鹿问:“他叫什么名字?”
厕鬼:“贺山。”
温北鹿自然是要查这位贺山的。
但是不能自己动手,只能先把厕鬼交代的细节整理好。
厕鬼原名贺青云,和这位贺山是亲戚。
贺山之前只是贺家一位不起眼的旁系亲戚,直到贺青云父母先后去世,他才逐渐掌握了贺氏。
温北鹿上网查了一下,贺青云和其父母的死亡事件都是上过新闻的,只是最后都被警方定义为意外死亡。
“过去十多年了,就算有证据也都被销毁了,这可不好查。”
温北鹿摸着下巴。
“那你把我放出来,我去吓死他。”
贺青云恶狠狠的说。
“你以为他这样的人身上就没有护身的东西,我看你到不了近前恐怕就要再死一次。
而且我怀疑你之前记不起死前事情,也是贺山搞的鬼,他肯定认识有道行的法师。”
假如贺青云没有遇到温北鹿,他恐怕要永远做一只浑浑噩噩的厕鬼。
“那我怎么报仇。”
厕鬼愤愤不平,但是听着又要哭了。
“他现在还是阳间的人,那就用阳间的办法吧。”
温北鹿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资料。
……
温北鹿不知道昨天晚上温家父子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一大早就能看见享用丰盛早餐的父子俩。
“小鹿昨天早早离场,是去哪儿玩了?”
温宗华昨天喝了酒,现在还有些迷糊,但是不忘关心女儿。
“我去努力工作了。”
温北鹿毫不心虚的说。
她早上醒来已经看了一圈微博,昨天她虽然提前离开酒店,但是娱乐新闻里一张儿狗仔偷拍的照片都没有,那位陆家少爷说的话果然好使。
“不错,知道上进了。”
温宗华夸赞道。
温北鹿餐桌落座,立刻有女佣拿来一套餐具,摆在她面前。
她则开口问道:“爸爸,昨天在订婚宴上,孟家的那位新找到的合作对象是不是叫贺山?”
“是啊,而且还是咱们二叔亲自牵桥搭线促成的合作,要不是他给孟家拉来这样一位资金雄厚的大佬,恐怕还没有这场订婚宴呢。”温向阳不客气的说。
“不过和咱们家也没太大的关系。”
温宗华态度还算平和。
温向阳冷笑一声,“怎么没关系,我看之前好不容易撬过来的几单生意恐怕又要倒戈回去了。”
“做生意就是这样有来有往,自然是哪里有利益人家就往哪边倒,这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你二叔也在其中推波助澜,要看温氏的笑话,那有些过分了。
他既然执意要单飞,现在也用不着我这个大哥帮扶,便由他去。
管家你现在就去把家庭基金的账户冻结,以后不必再每月再往里面按时打钱了。”
温宗华看着温和,手腕却要比温向阳硬多了。
“是,先生。”管家弯腰答应。
温宗华又道:“以后家庭基金的钱分别打到小鹿和南筝的个人账户里,当作你们的零花钱。”
温北鹿:“……”
她看了半天也明白温家父子的态度了。
“爸爸,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